“她愛說什麼就說去唄,我才不會在意呢,以後不跟她玩兒了,什麼人呐!”
溫窈點點頭:“確實不好跟她相處太多,這個縣主挺彆扭的,心思太敏感了,相處的太累了。”
“就是,以前要不是看她可憐,我們玩兒還不帶著她呢。”
溫窈:“你這麼想也不對,高縣主要是知道你施舍似的跟她玩兒,會恨你的。”
“不至於吧?”
“很至於,我瞧著白侯爺對她也沒什麼心思,看來這是一出神女有情襄王無意的戲碼啦。”
元嫿有些高興了:“真的嗎?你從哪兒看出來的,我看他們倆站在一塊兒還有那麼點兒意思。”
溫窈:“你站在白侯爺身邊,更有意思,沒看白侯爺那個臉色,又黑又不耐煩的,說來也奇怪,他不像是愛找事兒的人,怎麼每次都來撩撥你呀?”
元嫿眼神閃爍:“他,他賤唄。”
“賤也是對人的,怎麼不對著高縣主賤?嫿嫿,我瞧著白侯爺心思不純,你可小心點兒啊!”
“哼,敢對我有壞心思,我讓他變太監。”
溫窈:“……”
希望白侯爺不是真的動心,否則真的會變太監的。
“不說他了,掃興,咱們去騎馬啦。”
元嫿就是來散心的,可惜被白晉禹給壞了心情。
溫窈選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陪著元嫿騎一圈,她騎術不行,元嫿跟她騎著怪沒勁兒的。
就在此時,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出現在元嫿身邊,白衣飄飄,君子如玉的白晉禹騎在馬上,多了幾分威猛氣概。
“麻煩白猴兒離我遠點兒,我這匹馬脾氣燥,萬一碰著你,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白晉禹笑著道:“沒事兒,我沒那麼脆弱,不信咱們賽一場?”
正合元嫿的心意了,“好啊,誰輸了誰是小狗。”
溫窈扶額,這麼幼稚的話怎麼說的出口?
白晉禹噗嗤一聲笑了:“好啊,一言為定。”
“彆說本小姐欺負你,讓你三十米,我四十米的大刀照樣砍死你。”
白晉禹看她一臉自信,搖搖頭道:“元小姐,自信是好事兒,但是自負就是輕敵了,白某今兒教你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輕敵。
駕……,那我不客氣了,元小姐,等你啊!”
元嫿咬牙切齒,一點兒風度都沒有,緊跟著追上去,兩人拋下溫窈去賽馬了。
可憐孤單的溫窈:“……”
搖搖頭回去喝茶乘涼,她本來就不喜歡這麼激烈的運動,喜歡靜靜思考。
“溫窈,真是你啊?這定了親的人就是不一樣,有點兒女人樣子了。”
溫窈轉身,竟然是沈長風,臉色一沉:“沈家主,不親自來,你很沒有禮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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