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後麵是一片草坪,種著兩顆石榴樹,一些菜,很有生活氣息的一個家,可惜了,一切都是謊言。
溫窈剛要回去,突然聽到一些動靜,像是什麼東西劃過,嗤嗤拉拉的,循著聲音找過去,發現了一個木板,底下像是個地窖。
“咚……”
木板猛地敲響一下,嚇了溫窈一大跳,她瞳孔劇烈收縮,想起了極為可怕的事情,大喊道:“元銳,你快來啊!”
元銳很快飛過來,看溫窈慘白的臉色,抱她在懷裡安慰:“怎麼了?嚇的臉色都變了。”
“這裡,有東西啊。”
木板外麵放著一個石磨,裡麵如果關著人,無論如何都推不開的,隻能等死了。
元銳神情凝重,找來護衛搬開石磨,木板掀開,露出了馮月那張絕望的臉。
“天哪,快救人!”
馮月被拉上來了,哭著求他們:“快救救我的孩子,他們在底下呢,求求你們了。”
護衛跳下去,不一會兒抱著兩個孩子上來,他們都已經昏迷了,馮月抱著孩子悲痛大哭:“我的孩子啊,你們可不能丟下娘啊,讓娘怎麼活?!”
溫窈上前查看,勸她放手:“我懂點兒醫術,你先讓我看看孩子們,說不定還有救呢!”
馮月冷靜一些,把孩子交給溫窈,一番檢查之後,溫窈鬆口氣:“還好,隻是昏迷了,是吸入迷煙,還有救。”
從隨身的荷包裡取出一瓶解藥,在孩子們的鼻子下抹了一些,不大一會兒,兩人都打個噴嚏,緩緩睜開了眼睛。
馮月再次大哭,這次是喜極而泣,抱著孩子們舍不得撒手。
終於等她情緒平複一下,溫窈帶著她回房間,點了炭盆,廚房燒了熱水,喝口熱茶,馮月顫抖的身體才緩和一些。
“謝謝你,大妹子,幸好你找到我們,否則我們母子三個……”
馮月說著又忍不住哭,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她死沒關係,可是孩子還那麼小,他們不能死啊!
溫窈問道:“你們為何會在地窖裡,是誰要害你們嗎?外麵那麼大的石磨,一個大男人都弄不動的,這是鐵了心的要你們的命呢,多大仇怨這麼狠呐!”
溫窈已經猜到了,但是得讓馮月自己說出來。
馮月眼底露出徹骨的恨意,“是他,他好狠的心,要我們母子去死啊,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是誰啊?”
馮月痛苦道:“是孩子們的父親,我真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元銳一臉的不可思議,儘管已經猜到了,可是真的麵對還是大受震撼。
……
夜幕降臨,大地陷入沉睡,冬日裡冷清,月亮都懶的露麵,夜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元景州的書房還亮著燭光,他還沒有睡。
桌子上擺著一壺酒,幾碟子下酒菜,一張臉在燭光的照射下,明暗不定,越發顯得陰沉猙獰,像是惡鬼似的。
“好一個溫氏,壞我大事兒,本王定不會饒了你!”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燭光閃爍幾下,直接滅掉了,屋子裡陷入了黑暗之中。
“來人啊,窗戶沒關好嗎?點燈,怎麼伺候的?一個個的都看不起老子,想死啊!”
元景州喝多了,七八分醉意,罵罵咧咧的喊奴才來伺候,隻是喊了半天,一個人影子都沒有,隻有滿眼的黑暗。
元景州無奈,隻能起身,去開門找人,他被人伺候習慣了,火折子在哪兒都不知道,點燈都不會。
結果門一開,瞬間嚇出一身的白毛汗,酒也醒了一大把,馮月一手拉著一個孩子,三張慘白的臉出現在他麵前。
“啊……,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兒?來人啊,快來人啊!”
元景州肝膽俱裂,魂兒都被嚇飛了,他們不是死了嗎?
馮月冷笑,開口問道:“相公,你在這兒,我們自然是來找你的啊,你說讓妾身待在地窖裡等你的,你為了不來找我們啊?”
“我,我還有事兒,忙完了回去找你們的,你們快走吧。”
“是嗎?可妾身等不及了,你說咱們一家子要永遠在一起的,咱們還是一起走吧,這些話你也讓閻王爺聽一聽!”
“閻王爺?不,我不跟你們走,你這個賤人,都跟你說了讓你等著,你來找我做什麼?非要逼著了老子親手弄死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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