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陳鬆元先追出來,隻是外麵已經沒有人了,隻看到碎裂的花盆和淩亂的腳印,看得出是個女子的腳印。
宣王也出來,陰沉著臉問道“是誰?”
“沒看到。”
兩人對視一眼,都殘餘著驚恐,此事若是傳出去,他倆都得身敗名裂,死的透透的。
“肯定是府裡的人,我去查。”
宣王去找人,陳鬆元拉他的手,道“你放心,哪怕是下地獄,我也會陪著你的。”
宣王猛然給甩開了,讓陳鬆元的心疼了一下,他錯了嗎?
在宣王關禁閉那段日子,他整日酗酒,陳鬆元心疼極了,陪著他喝酒,不知道哪天夜裡,醉酒之下做了錯事兒,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他不後悔,隻是害怕宣王厭惡的眼神。
且說蘇秋月離開,也不敢等溫暖,直接回了家,關在門裡捂著心臟久久緩不過來,老天爺,女婿竟然和男人那啥,這還得了?
如果隻喜歡男人,不喜歡暖暖了,暖暖這輩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嗎?可是要是把這件事兒傳出去,宣王毀了,暖暖也沒好日子過。
蘇秋月沒想過自己,隻擔心溫暖的未來。
她自己沒辦法,隻能去找溫昭。
溫昭回來,家廟也建好了,溫良安迫不及待想要把蘇秋月送進去,眼不見心不煩。
蘇秋月來找溫昭,看到的就是他們父子倆。
她和溫良安現在是相看兩厭,她心裡隻有女兒,溫良安心裡隻有文姨娘,上了年紀沒那麼多花花心思,倒是讓文姨娘撿了便宜。
“你來的正好,有事兒跟你說。”
“說什麼說?說你跟你小妾那些下三濫的事情嗎?我不想聽,嫌臟耳朵。”
溫良安深吸一口氣,才沒有罵她,“老二,你跟她說吧,我怕被氣死了。”
溫昭埋怨看他一眼,真是親爹,一點兒用都沒有,這種事情還想兒子背鍋。
道“父親,還是你做主,畢竟是兒子,孝順還是要的,我先出去,你們說吧。”
溫昭直接走人,傳出
去他把親娘送進家廟,自己不要名聲了嗎?
溫良安不一樣,他和蘇秋月是平等的,甚至壓製她,丈夫要妻子在家廟修行,誰也不能說他什麼。
不一會兒,屋子裡傳來蘇秋月聲嘶力竭的咒罵聲,溫昭早有準備,讓外麵的婆子進去,堵住嘴給送到家廟,餘生她就在裡麵度過了。
蘇秋月沒想到,這竟然是她自投羅網了,想跟溫昭說什麼,被堵著嘴愣是說不出來,隻是怨毒的盯著他。
溫昭臉色平靜,心如止水,這樣一個糊塗的母親,遲早害死全家人,自己這是為了她好。
第二天,溫家傳出去消息,蘇氏在家修行,不問世俗之事。
宣王也查出來蘇秋月來過自己家,懷疑是她,讓人打聽消息,結果就聽到了這個,宣王很意外,難道是為了躲著自己的?
她倒是聰明啊,知道事情敗露,先給自己找了退路。
隻是她會不會告訴了家裡人呢?
宣王心裡沒底,就去找溫昭試探,“阿昭,嶽母怎麼突然出家了呢?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