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以前跟田家有過生意往來,田家還是溫家的大客戶,每年田家的單子足夠養活半個商隊了,彆人不了解田家的奢靡,溫窈倒是清楚的。
“田家少爺用的宣旨都是金箔紙,硯台更是貴重,價值萬金,更彆說吃穿用度了,這麼跟你們說吧,咱們王府也是鐘鳴鼎食,一個月的花銷不過數千兩銀子,你們知道田家一個月要花多少嗎?”
“一萬兩?”
元嫿咬牙說道,王府眾人其實都不奢靡,也不需要攀比,在京中各大家族都算得上儉省了。
“你說的太少了,我估摸著得在十萬兩左右。”
“這麼多?”
白晉禹都震撼到了,一年豈不是上百萬兩銀子的花銷?
溫窈能知道,一是自己的調查,二是前世從田慰舒嘴裡聽來的,她說漏嘴了,郡王妃邱翎一直忍著田慰舒,就是因為她的娘家,每年都收田家無數孝敬的。
說起田慰舒,溫窈想起了元子軒,他被判處流放,不知道走了沒有。
還有溫媛,還惦記他嗎?孽緣呐。
過了這段日子,得給溫媛說一門好親事了,早點兒嫁了早收心。
等兩人消化這個消息的時候,溫窈想了很多。
她現在懷著孕,很多事情都不想操心,現在快四個月了,胎像穩固,該管的事兒都要管起來。
曆朝曆代,隻要沾著鹽,都代表著錢,私鹽販子為何屢禁不絕,就是因為販私鹽賺錢啊!
說不定這些私鹽販子還跟官府有勾結呢,裡麵的水可深著呢。
白晉禹道“就算如此,咱們也沒辦法對付田家啊,沒有證據。”
“那就去找證據來,溫塵在大理寺,讓他去做,做好了這件事兒,也是功勞,但是也危險,白侯爺多幫襯他一些,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白晉禹連連擺手“不敢當,算什麼人情啊,我能幫的一定幫。”
溫窈看元嫿有些累,打發她回去休息,單獨留下白晉禹說話。
白晉禹對著她比對著璟王妃都小心,主要是溫窈太聰明了,一雙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世子妃,還有什麼事兒嗎?”
溫窈問他“白侯爺,現在你和我們王府已經交往頗多,在外人看來,咱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白侯爺不如跟我交個底,你到底想要什麼?”
白晉禹臉色一變,“世子妃,我一個閒散侯爺,什麼都不缺,也沒有想要的,世子妃多慮了。”
“真是閒散侯爺嗎?你跟著誠王做事兒,看不是閒散侯爺該做的事兒。”
白晉禹沉默,許久道“對不住,這是我的私事兒,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不想讓你摻和進來,對你沒好處的。
隻是我可以保證,我對王府絕無坑害之心。”
“我相信,否則也不會跟侯爺推心置腹了,既然你有苦衷,那我也不問了,隻是嫿嫿她單純,我不希望她卷入什麼危險之中。”
白晉禹猶如發誓一樣說道“不會,我定會護著她周全,就算是我沒命,也不會讓人傷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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