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的眼神沒有悲傷憤怒,隻有淡淡的諷刺,讓國後心中1痛,這些任性嬌蠻,本來應該是她的呀,現在卻都成了1個外人的了,窈窈該是多麼的失望啊!
蕭司予就是故意的,讓溫窈看看,她才是母後寵愛的女兒,哪怕她是親生又怎樣?比不過自己在母後心中的位置也是白搭。
國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讓蕭司予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道:“母後,你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的臉會不會毀掉呢?”
國後訓斥她:“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姚夫人的東西你好意思搶啊?平時都是我太嬌慣你了,讓你為所欲為,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來。
來人,公主禁足,沒有朕的吩咐,不許出來。”
蕭司予這次是真的哭了:“母後,你也不管我了?我死了算了,嗚嗚嗚……”
“要死趕緊死去,沒人攔著你,成天的丟人現眼,犯蠢惹人笑,除了作死,你還會做什麼?”
蕭雲翰進來,1臉嫌棄,關心地看著溫窈:“她有沒有欺負你了?大哥有來遲了嗎?”
“沒有的,謝謝關心,有理走遍天下,像公主這麼無理都能糾纏的,我也是開了眼界了。”
蕭雲翰:“我已經了解清楚了,母後,此事是她做的過分了,不管她,讓她知道教訓,以後就不會這麼張狂。”
蕭司予委委屈屈,“母後,女兒錯了,再也不敢了的,您幫我最後1次好不好?求求母後了,女兒1定聽話,好好孝順母後。”
國後被她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有點兒心軟,道:“窈窈,女孩子最在乎臉麵,要不你先給她看1看?
她做得不對,朕會好好懲罰她的,1碼歸1碼,看在朕的麵子,你幫幫忙,朕不會虧待你的。”
溫窈有些失望,國後這麼偏心,如果隻是個母親,那也還好,可是她是1國之君啊,做事兒不能公正,朝中臣子,各族族人能心服口服嗎?
“國後既然開口求情,我要是不管就是我不識趣了,公主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的情況,才好開藥方的。”
蕭司予馬上過來,伸出手腕道:“你可彆害我啊,這是在我大金呢,你敢使壞,小心你走不出去大金。”
!
“閉嘴,窈窈是我的客人,你憑什麼威脅她?”
溫窈道:“沒事兒,無能之人才沒有安全感,這點兒都算不上威脅,我就當路邊的野狗狂吠了。”
“你……”
溫窈抬起眼簾,“你看不看了?”
“我看。”
蕭司予忍者怒意,心裡對溫窈的恨意又加了幾分。
溫窈把脈1會兒,道:“公主,平心靜氣,不要這麼激動,我知道你心裡罵我呢,對你這種人,我也是第1次見,求這我給你治臉,還不領情,說不定謀算著如何報複呢。
也就是你現在是公主吧,沒有這個公主的身份,你覺得誰還會管你?”
蕭雲翰眼神冰冷:“你敢對窈窈動手試試?看我敢不敢弄死你!”
“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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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激動,把脈不準,下錯藥了你的臉徹底治不好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蕭司予隻好平心靜氣,不敢咒罵了。
溫窈蹙眉,許久才鬆手:“公主這個身體,不太好啊,這次這麼嚴重,我的藥隻是引子,真正嚴重的是你身體本身的毛病。
你年輕的時候不知節製,多次墮胎流產,例假是不是時有時無的?”
蕭雲翰1陣厭惡,太不知檢點了。
蕭司予臉色發白:“我,我沒有,你這是汙蔑我。”
“你不信我,那就另請高明吧,不瞞你說,你的身體,已經不會再有孩子了,哪怕治好了,也是希望渺茫。”
“什麼?你胡說?”
蕭司予大驚失色,她是沒考慮好嫁人的事兒,可是並不代表她不想做1個母親啊,而且1個不能生育的女人,不管在哪兒,都是棄子,都是被放棄的。
國後也是臉色難看,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溫窈回答道:“國後要是不信,可以另請高明,我想公主年少輕狂,又不想早早生孩子,所以服了藥的。
隻是藥性太重了,傷了身子,加上公主不知節製,身體有嚴重的婦科病,國後可以問問丫鬟,公主每日換下的內衣,是不是有臭味兒?
中醫講究,不管男女,都不可以胡來,並非隻是道德,還有衛生問題啊,畢竟那些事情並非太乾淨,不講究的人很容易患病的。”
國後看向丫鬟:”如實說來。“
丫鬟跪下道:“公主每日的內衣都有渣子1樣的東西,有時候1天要換幾次,奴婢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