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法解答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多想。隻能安慰自己是太過緊張才產生的幻覺。
她便從中抽了兩張紙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記得很清楚,她抽了兩張紙。因為那堂課上當模特的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女生,一共要畫兩幅畫……”
講到這裡,沈黛突然睜大了眼睛。
“我想起來了,那個女生就是呂可可!”
呂可可長得很漂亮,是美術係的係花,因為出眾的顏值,經常會被邀請當做模特。
沈黛緊張地問紀禾:“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是有什麼問題嗎?”
紀禾不答,反而又問:“穀星的櫃子是哪個?”
沈黛在櫃子前看了又看,終於找到了穀星的櫃子。
“第三排最左邊那個。……誒?居然鎖上了。”
對於非專業的人來說,畫具一點用都沒有,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去偷。說是櫃子,其實也沒必要上鎖。上課前就打開,上課後就關上,就是這麼簡單。
但穀星居然把櫃子鎖上了,這真的很奇怪。
上麵掛著一把沉重的大鎖。
沈黛晃了晃那把鎖,道:“打不開。”
紀禾道:“讓開。”
她的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張符文。
紀禾走上前去,對著鎖孔劃了一下,隨著一道白光閃過,下一秒,鎖自動掉了下來。
甚至還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一旁的沈黛:???
這麼離譜!
她驚訝地將紀禾看了又看。
她突然就相信常嘉言所說,這個美女是比他還要厲害的存在了……
鎖開了之後,三個人盯著那緊閉的櫃門,陷入了沉默。
彆說是沈黛了,就連常嘉言也有些緊張。
櫃子裡麵有什麼……
不會是惡鬼吧!
現在的他最多隻能畫幾張最簡單的符,如果真的蹦出什麼惡鬼,他就隻有受死的份。
他突然就有些後悔自己走之前沒問爺爺多拿幾張保命符了。
就在常嘉言搜羅著自己的口袋,試圖找出什麼能在關鍵時候救自己一命的符篆時。
紀禾已經搶先一步,打開了櫃門。
“當心!”常嘉言也顧不得再搜羅了,直接把所有的符篆都一股腦兒地都掏了出來,天女散花一般全部灑了出去。
卻看到紀禾和沈黛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哦,原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啊……
沒有惡鬼蹦出。
看起來隻是一個女大學生普通的櫃子。
常嘉言尷尬地從地上撿起了符篆。
咳咳。
能不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呢?
櫃子裡放著三張畫紙。
乍看之下,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紀禾將這些畫紙拿起,細細翻看著。
第一張紙上畫了一個美女,隻不過臉部的位置被人用筆尖發泄一般地畫了很多道,力度之大,甚至連紙都劃破了。整張紙支離破碎,看得出來畫畫的人藏了很大的怨氣。
第二張紙似乎是曾經被泡在過水裡,後來又曬乾過。紙張皺皺巴巴的。
第三張紙畫的則是沈黛。畫著沈黛的畫紙是三張中間最正常的一張,沒有皺皺巴巴也沒有破損。
沈黛看後說:“這些畫上畫的,分彆是呂可可、蔣懿,最後一張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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