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早餐就好了。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其樂融融。
許敬賢狼吞虎咽,畢竟一會兒他可是要乾體力活,不吃飽哪來的力氣?
樸安龍則感覺味同嚼蠟。
早餐後,孫言珠準備去洗碗。
“言珠,跟我上樓,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樸安龍聲音乾澀的說道。
“現在嗎?”孫言珠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許敬賢,覺得把客人獨自晾在這裡不太好:“那就請許檢察官稍等了。”
善解人衣的許敬賢表示不礙事。
夫妻倆一前一後上樓。
剛一進臥室,樸安龍關上門就跪在了地上哭道:“言珠,求你救救我。”
“歐巴你怎麼了,快起來啊!”孫言珠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想要去攙扶樸安龍,但對方太重,她根本扶不起。
樸安龍抓著她的手說道:“言珠現在也隻有你能救我了,不然的話我就完蛋了,這兩年我對你也不差吧,求求你看在夫妻一場,幫我這一次。”
聽他說的那麼嚴重,孫言珠都快嚇哭了,有些手足無措:“好,好,我答應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她還從沒見過樸安龍這副模樣。
“我濫用職權,違反檢察廳法的事情被許敬賢掌握了證據,他現在要起訴我。”樸安龍沒敢說自己乾的事。
孫言珠大驚失色:“啊!許檢察官是來抓你的,那……那現在怎麼辦。”
她不想幫樸安龍,但夫妻一體。
她又做不到大難臨頭各自飛。
“還有辦法,言珠你很漂亮,許敬賢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肯定擋不住你的誘惑……”樸安龍說這話時內心深感恥辱,暗自發誓一定要報複回來。
孫言珠俏臉一寒,身子踉蹌著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滿眼不可置信的盯著樸安龍:“你……你想讓我去勾引他?”
簡直是太荒唐了,讓自己的老婆去勾引彆的男人,哪有這樣離譜的事。
“是他逼你的?”孫言珠又問道。
樸安龍想說是。
但話剛要出口又止住了,看孫言珠先前和許敬賢相談甚歡,說明對他並不反感,畢竟那小白臉確實挺好看。
如果如實說是許敬賢逼他的,就會激起孫言珠對許敬賢的厭惡和反感。
更不會接受幫自己去睡服他。
而與之相反,要是自己把這鍋扛下來的話,許敬賢在她心裡就始終是翩翩君子,她的抵觸心理會小很多,自己再哀求一番,她多半也就答應了。
反正這屈辱的事情都已經做了。
那就乾脆再徹底一點。
隻要能度過眼前這一劫就行!
樸安龍當即含淚替許敬賢那個偽君子做粉飾:“不,當然不是,我雖然不喜歡那家夥,但不得不承認他還算正直,就算對你心有好感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下作的事,都是我的主意。”
家人們,誰懂啊!強忍著屈辱和不甘送老婆給彆的男人玩,還要主動給他背鍋,替他塑造一個良好形象提升老婆對他的好感,自己真是快瘋了!
“所以樸安龍你就能做出這麼下作的事對嗎?”孫言珠很憤怒,頭一次直呼其名,嬌軀微微顫栗:“你覬覦小姨子就算了,現在你還要為了前途送妻子去引誘一個正義的檢察官!”
這不僅是侮辱她。
也是侮辱許檢察官。
“言珠,我也不想,但我真的沒辦法了啊!”樸安龍也是演技派,嚎啕大哭撕心裂肺,鼻涕眼淚一把抓的。
孫言珠本就心軟,兩年夫妻沒有愛情也有感情,而且也確實對許敬賢不反感,她閉上眼睛冷冷的說道:“我答應你,但此事後我們兩個離婚。”
她不想再麵對這個惡心的男人。
“好,好,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謝謝你言珠。”樸安龍由衷鬆了口氣,對孫言珠充滿感激。
孫言珠扭過頭不理他:“你想辦法讓他上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她也隻能試著來了。
“言珠,對不起。”樸安龍滿腔悲憤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起身出了房間。
來到客廳,他看見許敬賢居然正半蹲著,煩躁的問道:“你在搞什麼?”
“沒什麼。”許敬賢結束提肛運動。
武器強化+1。
樸安龍冷著臉:“二樓第一間。”
“樸次長,從今以後我們可就是同道中人了。”許敬賢哈哈一笑上樓。
樸安龍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等著,畢竟在他想來,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
………………
來到二樓,許敬賢推門而入。
孫言珠嬌軀緊繃的坐在床沿上,緊咬著唇瓣,神色慌張的看著許敬賢。
許敬賢滿臉關切道:“太太,次長說你腳摔傷了,讓我上來看著,他去找醫生,怎麼樣,你傷得不重吧。”
他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線。
“我……我沒事……”孫言珠幾乎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完後又才突然反應過來,連忙補救:“不,我有事,我腳有點痛,你……能幫我揉一下嗎?”
坐在床上的她俏臉通紅,強忍著羞恥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腳,隻見原本兩隻潔白無瑕的玉足上卻是已經套上了一雙薄薄的黑絲,讓人意亂神迷。
什麼情況,居然那麼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