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敬賢又能拿他如何呢?
“許檢察官,聽見了吧,還不讓你的人給我解開手銬,我的案子不是你能辦的。”李政旬麵帶笑容,有持無恐的伸出被手銬鎖住的雙手晃了晃。
又悠悠地說道:“年輕人,聽我一句勸,法律條文對我們來說全都是虛擬的,官場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陳頌文也神色不耐的催促:“許檢察官,請你配合大檢察廳的工作。”
“是總長的命令嗎?”許敬賢問道。
陳頌文並沒有回答。
這當然不可能是總長的命令。
“那就麻煩陳檢察官讓總長給我下命令移交此案吧。”許檢賢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下令:“帶走。”
兩個搜查官押著李政旬就往外走。
“我看誰敢!”陳頌文吼道,大為惱火的指著許敬賢質問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讓總長親自過問嗎!”
許敬賢冷冷警告道:“如果陳檢察官再阻礙我執法,那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包庇案犯,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雙方職級相同,而且檢察官有獨立辦案權,他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畢竟他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隻喜歡被女人放在眼裡。
彆問是哪個眼。
“這句話我也想要送給你。”陳頌文冷哼一聲,眼神不善的怒視許敬賢。
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肯相讓。
“那就試試好了。”許敬賢轉身抓住李政旬的領子,親自拽著他往外走。
“你站住!”眼看許敬賢大搖大擺的拽著李政旬從自己麵前經過,陳頌文怒火中燒,伸手抓向許敬文的衣領。
“啪!”
許敬賢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啊!”陳頌文慘叫一聲,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麵部迅速紅腫起來。
“陳檢察官!”
他的手下見狀都是大驚失色,同時麵帶怒色的堵住許敬賢等人的去路。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陳頌文屈辱又憤怒,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盯著許敬賢說道:“許敬賢,你竟敢動手毆打同僚!我一定要舉報你!”
如果不是感覺自己打不過。
他現在就已經衝上去了。
“歡迎,剛好李議員也要舉報我誹謗他,你們組團吧。”許敬嗤笑道。
陳頌文臉色氣得一陣青一陣白的。
“叮鈴鈴!叮鈴鈴!”
一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許敬賢心中暗道一聲來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拿出手機接通:“什麼事。”
“敬賢,韓部長死了!車禍!”手機裡傳來林妙熙既震驚又憤怒的聲音。
“你說什麼?我知道了。”許敬賢大驚失色的掛斷電話,目光冷冽的看向陳頌文說道:“韓部長剛出了車禍。”
“什麼!”陳頌文也是震驚不已。
隨即他下意識扭頭看向李政旬。
李政旬也懵了,腦瓜子嗡嗡的,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條件反射似的大吼道:“不是我!不是我乾的啊!”
他又不是傻子,這時候殺了韓江孝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要殺也是以後再殺,又怎麼可能現在就動手?
“死到臨頭還狡辯,不是你,難道會是我嗎?”許敬賢冷冷的譏誚道。
李政旬瞬間回過神來,驚怒交加的指著許敬賢吼道:“就是你!肯定是你乾的!是你殺了他想嫁禍給我!”
他說對了,但現場根本沒人信。
“哼!可笑。”許敬賢拽著李政旬往往走去,這回陳頌文卻沒有再阻攔。
牽扯到首爾地檢刑事三部副部長的死亡真相,這個案子各方麵來說本就該歸首爾地檢自己查,他無權插手。
更何況現在是一位檢察官疑似被李政旬報複滅口,他要是還摻和其中的話將會成為所有檢察官敵視的對象。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陳檢察官你不能讓我被他帶走!不能啊!”
李政旬此刻醜態百出,哭喊著歇斯底裡的咆哮,各種撒潑打滾,還在做著垂死掙紮,但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走出彆墅後,許敬賢湊到他耳邊玩味的說了一句:“沒錯,是我乾的。”
李政旬身體一顫,剛剛隻是猜測的時候他還能大聲指責許敬賢,但現在確認了,他的掙紮和喊叫卻反而都戛然而止,心中隻剩下了恐懼和懊悔。
此時天已大亮,旭日東升,但他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渾渾噩噩的全身冰涼,手腳無力,冷汗浸透了後背。
官場水太深,他把握不住啊!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