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許敬賢摁下孫言珠家的門鈴。
彆問他為什麼沒有鑰匙。
他隨身攜帶著能開房屋主人的鑰匙就行了,至於房門的鑰匙不要也罷。
“歐巴,快進來吧。”孫言珠很快就開了門,俏生生的望著許敬賢說道。
許敬賢隨手攬住她的腰肢。
同時腳一蹬關上了門。
“歐巴~”孫言珠略顯羞澀,俏臉升起紅霞,雙眼霧氣朦朧,水似乎快要從眼裡滴出來了,嫵媚動人,貝齒輕咬著紅唇。
看著懷裡勾人的小少婦,許敬賢哪還忍得住,作為一個君子,秉承著動口不動手的道理,當即就吻了下去。
“嗚嗚嗚……歐巴先住嘴,我有事跟你說,我去查過銀行卡裡的錢了……”
“錢哪有你重要,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伱有多少錢。”許敬賢當然在乎錢,但是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一聽許敬賢這話,孫言珠感動得稀裡嘩啦的,當即主動了不少,轉受為攻伺候許敬賢:“歐巴,交給我吧。”
在開車的過程中,許敬賢突然想到了偶像曹操作的那首《觀滄海》。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潺潺,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幸甚至哉,歌以詠誌。
許敬賢知道他是從哪來的靈感了。
一曲終了,歌聲漸消,客廳裡恢複了平靜,孫言珠緩了一會兒,等恢複些力氣後說道:“七千五百萬美金。”
這就是樸安龍半輩子貪汙的贓款。
比許敬賢預料中少,他以為至少會上億呢,樸安龍這貪汙力度不行啊。
“都是國民的血汗錢啊,樸次長簡直是有負國家的栽培!”許敬賢痛批這種貪官汙吏,然後又看向懷裡的孫言珠問道:“這筆錢你準備怎麼辦?”
“上交?我不想要他的臟錢。”孫言珠抿了抿嘴,她深知這筆錢不乾淨。
許敬賢哪能讓她上交,輕輕摸著她的臉蛋說道:“你以為上交就能歸於國庫嗎?還不是會被另一批貪官汙吏截留分潤,臟的是人,不是錢,你完全可以讓這筆錢發揮更大的作用。”
上交是不可能上交的。
這都是朕的錢!
“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這麼大筆錢孫言珠拿著很惶恐不安,她坐起來拿過旁邊的挎包,從裡麵找出銀行卡遞給許敬賢:“要不我留下一點,剩下的交給你處理吧,我相信你,如果不是你,這筆錢也到不了我手中。”
這筆錢她拿著宛如燙手山芋,隻留下足夠自己生活的錢,把多餘的交出去沒有半點不舍,反而能鬆一口氣。
“這怎麼行!你當我是什麼人?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啊!”許敬賢頓時臉色一變,坐起來看著孫言珠,語氣不悅的說道:“你是侮辱我的人格!”
他靈活的人格根據他的需求出現。
看著許敬賢反應如此強烈,孫言珠就更加信任和欣賞他了,麵對巨額資金能無動於衷,視錢財如糞土,真不愧是清正廉潔,品行端正的檢察官。
“不是啊歐巴,我絕對沒有侮辱你的意思,隻是除了你,我實在不知道給誰了。”孫言珠強行將銀行卡塞進許敬賢手裡:“你就當是幫幫我吧。”
“哎……你這是給我找麻煩啊。”許敬賢看著手裡的卡,抑製住上揚的嘴角歎了口氣:“我可真是拿你沒辦法。”
一副我是為了幫你才收下的表情。
孫言珠露出笑容,鑽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輕聲細語道:“這錢歐巴可以自己花,也可以幫助需要的人……”
“你在教我做事啊?”許敬賢挑眉。
孫言珠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隻提個建議,錢給你了就是你的。”
“不用你教我,我也知道該拿去幫助需要的人。”毫無疑問,許敬賢自己就是那個需要幫助的人,他缺錢買豪宅,買豪車,這都是生活必需品。
如果他自己的生活都過得不好,又怎麼能靜下心更好的為國民服務呢?
當然,這錢不是拿來就能花的。
還得洗一遍。
宋漣漪名下的公司正好可以拿來洗錢用,慢慢把這筆錢變成合法收入。
其實南國商社也能洗錢。
不過許敬賢不相信高順景。
相對而言還是宋漣漪比較好掌控。
而且南國商社的洗錢抽成太黑了一點,他不想讓中間商賺差價。
………………
轉眼兩天後,7月9號。
晚上9點,清潭洞宋家。
“你想讓我幫你洗錢?”聽完許敬賢的話,宋漣漪臉色一變,下意識從他懷裡坐了起來:“不行,我不答應。”
她的公司雖然規模不算大,但經營良好,做的都是正當業務,而拿來給許敬賢洗錢,一旦被查,她就完了。
她願意陪許敬賢上床。
但可不願意陪他去坐牢。
“那麼大的反應乾什麼,你以為我們之間還能分得那麼清嗎?”許敬賢又重新把她摟進了懷裡,摸著她的良心說道:“從我幫你擺平金融公司的案子時,我們就已經綁在一起了。”
“那不一樣……”宋漣漪臉色不愉。
“有什麼不一樣?”許敬賢直接打斷她的話,盯著她的眼睛:“這不都是官商勾結,狼狽為奸嗎?我手裡有七千萬美金,未來還會有更多,洗乾淨的錢我交給你投資,做生意,你會成為全南韓商界最耀眼的那顆明珠。”
公務員不能經商,而且他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去做生意,那麼大筆錢洗乾淨後當然不可能就在卡裡放著,交給宋漣漪錢生錢就是個最好的選擇。
原本他是想讓嫂子作為合作夥伴。
但奈何嫂子不知道他的真麵目,知道的話也肯定不會乾這種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