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賢可不會在乎一個將死之人會有什麼想法,他一邊向辦公樓走去一邊拿出手機給樸燦宇發了一條短信。
很快樸燦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哥。”
為防止打電話時被人偷聽,許敬賢跟他約定好聯係的時候以兄弟相稱。
“你們不是還沒找到目標嗎?我給你們找了一個。”許敬賢沉聲說道。
“啊?!”樸燦宇懵逼了,現在檢察官都那麼卷了嗎?為了立功,沒有案子就自己製造案子,這太離譜了吧!
許敬賢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你這樣,今天晚上你讓你的同夥……”
“是,我……我明白了。”樸燦宇聽完後咽了口唾沫,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可這樣……是不是犯法啊?”
“你原本不就準備犯法嗎?”許敬賢輕描淡寫的反問了一句,問得對方啞口無言後又語氣稍緩:“隻要你好好配合我,你不僅能沒事,你妹妹做手術的錢也有了,腎源我幫你聯係。”
就得時不時用他妹妹拿捏他一下。
“呼——”樸燦宇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語氣堅定的回答道:“好!”
“嗯。”許敬賢掛斷電話,揣手機的同時順便把手插進了兜裡,麵色古井無波,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電梯前,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摁下了上行的按鍵。
原本他要抓李爭先隻是為了給徐浩宇報仇,順便再刷波魯武玄的好感。
可李爭先居然敢用嫂子威脅他。
關鍵是這膽大妄為的人渣是真的有實力和底氣能把威脅的話變成事實。
許敬賢不喜歡等著事情發生後再報複回去,那還有何意義呢?就得先下手為強,把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
當天晚上,宏太集團三公子李爭先疑似檢察官被害案最大嫌疑人的消息就在晚間電視新聞上被報道了出來。
此時龍山區某間廉價賓館內,五個年齡各不相同的男子正好在看新聞。
正是樸燦宇和他的同夥們。
“阿西吧,這些家夥還真是無法無天啊,居然連檢察官也敢殺!”一個坐過兩次牢的光頭男罵罵咧咧說道。
另一個留著中分的青年檢查著手槍頭也不抬的說道:“財閥乾出什麼我都不奇怪,他們越來越囂張了,現在殺檢察官,改天就該逼死總統了。”
“等等!”樸燦宇突然大喊一聲。
刹那間另外四人齊刷刷看向了他。
“西八!你一驚一乍的乾什麼?”
“哥,我們可以綁架他!”樸燦宇看向光頭男,驚喜的指著新聞裡被記者圍住的李爭先,迅速說道:“這家夥接下來幾天內肯定會去自首,或者是逃跑,無論是哪種,隻要我們在他必經之路上蹲守,那就能一擊成功!”
“而我剛好知道他家在哪兒!仁王山的山腰,隻有一條公路通往下麵的城區,那段路平時人跡罕至,更方便我們下手!而且他足夠有錢,又不是什麼大財閥,正適合作為目標啊!”
“何況他殺了一個檢察官,現在首爾的檢察官都對他懷恨在心,他如果被綁架了,檢察官們肯定樂見其成,至少在追查時絕對不會那麼積極!”
另外四人聽見這話當即麵麵相覷。
然後眼睛就越來越亮。
覺得這個計劃還真他媽有搞頭。
“妙啊!”光頭男哈哈大笑,直接當場拍板做出決定:“就他了!順便給這個狂妄的家夥點教訓!連檢察官都敢殺,簡直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大哥英明!”樸燦宇送上馬屁。
五人隨後嘀嘀咕咕商量起了計劃。
“阿切!阿切!”剛從檢察廳回到家的李爭先連打數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又是哪個美女在想我?”
“混賬!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李文載沒好氣的指了指電視上的新聞,然後問道:“把你在檢查廳的經曆講一遍給我聽。”
“他們取了一點我的口水。”
“還有呢。”李文載追問。
“沒了。”李爭先攤手,一臉納悶的說道:“我都不知道許敬賢把我抓回去乾什麼,或許就是想曝光我吧。”
“明天宏太的股價會大跌。”李文載覺得這或許才是許敬賢的目的,利用媒體曝光來給他們的股價造成動蕩。
但不得不說,確實讓他有點心疼。
“他也就隻有這點手段了。”李爭先冷哼一聲,接著又悶聲說道:“我能晚點去自首嗎?我想趁這最後兩天還有在外麵的機會,好好享受享受。”
要不然進監獄後可就沒得玩兒了。
“你真是無可救藥!”李文載對這個兒子又愛又恨,但都已經寵了二十多年了,改不了了:“不許出門,就在家裡玩,什麼時候自首等薑孝成那邊的通知,他會盯著許敬賢的動作。”
“爸,薑孝成可信嗎?他投靠我們不會是煙霧彈吧?”提到薑孝成李爭先皺起了眉頭,分析道:“他說許敬賢是故意想拉他下水,借咱們的手對付他,可今天在家裡許敬賢明明已經看出他投靠我們了,但還是給了薑孝成在記者麵前露臉刷聲望的機會。”
這點就明顯和薑孝成所言對不上。
“他這種人是人精。”李文載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無非是想兩頭吃,哪邊贏他都有好處,還是值得信的,他又不蠢,怎麼可能真跟許敬賢站在一條線上對付我們?”
薑孝成是不可能,也不敢給他傳假消息的,否則真當自己是泥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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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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