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人竟想背後害我,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何況盧檢將此事告知我也是大恩,我許某向來有恩必報!”
“所以盧檢請講吧。”許敬賢說道。
盧檢察官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崔敏浩啊崔敏浩,如果你不癡心妄想的悄悄調查許敬賢,我又哪來這種機會?
這都是天意,蒼天愛我啊!
他斟酌著語氣說道:“我的計劃或許沒許檢想象的高明,但卻絕對簡單粗暴,行之有效!安排一個女人陪他上床,事後再向許檢告其強爆,到那時候他不就落在許檢你手裡了嗎?”
他說得很粗糙,但真正執行起來的時候肯定是有很多細節需要完善的。
比如女人身上必須有反抗的痕跡。
再比如案發地要在許敬賢的轄區。
以及如何引崔敏浩上鉤,畢竟在這時候他肯定是很謹慎不願輕易犯錯。
“好!”許敬賢一口應下,隨即又補充道:“我隻管抓人,其他的你來。”
原本他就是想先借盧項誠的手乾掉崔敏浩,然後再通過監察二科乾掉盧項誠,現在計劃還是如此,隻不過變成他從幕後走向前台參與其中而已。
當然,他在此事中扮演的身份依舊不是競爭者,而是盧項誠的合作者。
“自然該如此。”盧項誠倒也知道這件事自己獲利最大,肯定出的力也要更多,舉起酒杯說道:“我敬許檢。”
如果能借著這次機會跟許敬賢建立起良好的關係,倒也算是收獲之一。
“請。”許敬賢笑吟吟的舉杯。
因為下午還有事,中午許敬賢沒有多喝,盧項誠有求於他,自然不會說什麼不喝就是不給麵子之類的屁話。
跟盧項誠分彆後,許敬賢給嫂子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們都出門了嗎?”
“嗯嗯嗯,現在就隻有我和嫂子兩個在家,伱快點來。”林妙熙答道。
許敬賢總覺得有種偷情的刺激感。
掛斷電話後他駕車前往嶽父家裡。
停好車提著個箱子上前敲門。
“咚咚咚!”
門很快就開了,林妙熙迫不及待抱住許敬賢,給了他一個溫香滿懷,嬌滴滴說道:“歐巴,我都想死你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何況他們很久沒日了。
兩人直接在門口就吻了起來。
“咳!”韓秀雅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嗽兩聲表示自己還在,你們注意點。
林妙熙這才鬆開了許敬賢,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說道:“快點進來吧。”
等許敬賢進屋後她關上門。
“嫂子,妙熙跟我說了,謝謝你肯信我。”許敬賢感激的看向韓秀雅。
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韓秀雅態度依舊冷淡:“我隻是信妙熙,彆廢話了,抓緊點時間吧。”
她隻是為了挽救她老公而已。
“好。”跟在韓秀雅身後上樓。
韓秀雅穿著一件短裙走在前麵,從許敬賢的視角看去,偶爾春光乍泄。
他們來到大舅哥的書房。
在書房牆角有個大保險櫃,櫃子的底部跟背部與地麵和牆壁固定死了。
韓秀雅嫁到林家那麼多年,知道的事比林妙熙都多,她很清楚自己丈夫把很多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櫃子裡。
而他們要做的就是得到密碼。
所以許敬賢今天帶來了一套檢方的專業微型探頭,他環視一周,然後選了一個合適且足夠隱秘的地方安裝。
保證能拍到林俊豪按密碼時的手。
安裝完許敬賢就走人,畢竟萬一嶽父和大舅哥突然回來就尷尬了,那局麵不亞於偷情時對方老公突然回家。
卻說盧項誠那邊,在跟許敬賢達成合作意向後就開始完善計劃,最終用了兩天時間準備好一切,開始行動。
他以為新任上司蔡東旭接風洗塵為由綁架了掃毒科所有檢察官今天晚上一起聚會,而崔敏浩也不得不參加。
在接風宴上,盧項誠不斷給崔敏浩敬酒,同時各種冷嘲熱諷,讓大家誤以為他給崔敏浩灌酒是在發泄鬱氣。
畢竟大廳都在傳是崔敏浩製造了對他的檢舉信,他有情緒也合情合理。
而麵對盧項誠各種蘊含著嘲諷和挑釁意味的敬酒,在眾目睽睽之下崔敏浩自然也不能示弱,全部照單全收。
這一夜所有人都喝醉了,盧項誠給大家訂了房間,直接就在酒店休息。
這種事以往是常有的,所以沒人懷疑什麼,領了房卡就各自回了房間。
崔敏浩今晚澡也懶得洗了,直接倒頭就睡,才剛躺上床不久,一個女人就推門而入,爬到了床上。
“你是誰?”崔敏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麵前年輕靚麗的女人,醉酒的他有些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女人一邊幫他脫著衣服,一邊嬌聲說道:“是蔡科長安排我來的,今晚各位大人房間裡都有,難道歐巴不喜歡人家嗎?難道人家不夠漂亮嗎?”
原來是蔡東旭在收買人心,沒想到他從外地來的居然也會這一套東西。
看著麵前女人那年輕火辣的身體,他咽了一口唾沫。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給一個關係好的同僚打去了電話,才剛接通就聽見那邊傳來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
他這才放下心,不等那邊說話就直接掛斷,迫不及待反身將麵前的女人壓了下去,開始粗暴撕扯她的衣服。
……
這一夜崔敏浩玩得很很嗨,因為那女人越暴力越興奮。
每個人內心都有暴力因子,特彆是崔敏浩這種掌權者。女人語言上給他的反饋越強烈,他就越賣力。
早上醒來,看著滿身傷痕的女人,他有些不好意思。
掏出錢包拿出一疊現金丟在那個女人身上:“昨晚上辛苦了,拿著吧。”
“不用了歐巴,我們是不允許收兩份錢的哦。”女人笑嘻嘻的把錢撿起還給他,並嫵媚的舔了舔舌頭:“何況昨晚我也很開心,痛並快樂著。”
崔敏浩沒想到蔡東旭安排的人那麼專業,居然不許收小費,他便把錢放回錢包,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西吧,痛死老娘了!死變態。”
崔敏浩前腳剛走,後腳剛剛還一臉風騷的女人就蜷縮在床上呲牙咧嘴。
為了賺錢是真的不容易啊!
幸好這次的收入很可觀。
她沒有洗澡,直接穿著昨晚被崔敏浩撕爛的衣服哭著跑出房間去報警。
………………
崔敏浩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此時他正在為一件事而煩心不已。
“西八,姓許的到底在搞什麼。”看著手裡的資料,他喃喃自語的罵道。
漢江集團打擊了那麼多同行。
為什麼還遲遲不開始鋪貨呢?
漢江集團如果一直就跟王八似的一動不動的話,那他怎麼收拾許敬賢?
他可是把許敬賢看作經驗包的。
“許檢察官您怎麼來了?”
“滾開!”
辦公室外麵響起一陣喧嘩聲,崔敏浩都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人粗暴的踹開了,隨後一群人瞬間魚貫而入。
“許敬賢!”看見為首的青年,崔敏浩當即站了起來,下意識脫口而出。
他腦子有些亂。
對方來勢洶洶,難道是知道了自己在調查他?所以特意來找自己算賬?
還沒得出結論,心裡隨即又冒出無名之火,這裡是大廳,不是許敬賢橫行的首爾地檢,他敢堂而皇之闖入自己的辦公室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此時辦公室外麵已經圍滿了人,他要是不強硬一點,那就會成為笑話。
“許檢察官,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大檢察廳撒野!”崔敏浩語氣冷冽的質問。
“解釋?”許敬賢輕蔑一笑,扭頭看向趙大海:“大海,給他解釋解釋。”
趙大海上前一步,拿出法院新鮮出爐的拘捕令冷冷的說道:“崔敏浩檢察官,我們現在正式以強尖罪對你實施逮捕,你可以行使緘默權,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嘩!
他此話一出,圍觀人群瞬間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