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給周承南和金鐘仁以及劉胖子分彆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道上打聽一下橋本會的人是來跟誰交易的。
貓有貓到,鼠有鼠道,妹子有……
咳,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警方查不到的消息,黑澀會卻容易查。
而他自己則是駕車前往案發現場。
“許檢察官好!”
因為屬於重大案件的原因,在案發房間外麵被拉起警戒線封鎖了起來。
還有兩名警員看守現場。
見到許敬賢後第一時間鞠躬問好。
“以後這個案子就由我負責。”許敬賢點了點頭回應,示意道:“開門。”
進去後他重新對現場進行勘驗。
根據屍檢報告,從四名死者的出血量和致命傷來看都是出其不意被人一刀斃命,凶手可能早就藏在房間裡。
而且事後凶手還把四具屍體都拖進洗手間,並耐心的清理了地麵痕跡。
因此凶手不會是女人,這也是警方排除那個客房服務員有嫌疑的原因。
可凶手是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又是怎麼離開的呢?
畢竟總不能是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殺了另外三人,然後自己再自殺了吧。
許敬賢戴著手套拿著手電搜索房間的每個角落,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在衣櫃滑門縫隙裡找到根毛發。
像這種豪華酒店的豪華套房,酒店每天都會打掃得仔細到變態的地步。
有一根毛都可能會被客人投訴。
而死者四人死亡時離住進這間房已經三天了,所以這根頭發如果不是他們四人的,那就很可能會是凶手的。
許敬賢將其裝入證物袋後離去,回到大廳讓人送去了國搜科進行化驗。
“科長,有一個橋本會的成員說認識四名死者中的一人,稱其是橋本會的骨乾,而且是會長的私生子。”趙大海彙報的同時遞上照片,上麵那名年齡最小的死者被用紅筆圈了出來。
許敬賢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據其稱這名私生子很受橋本會會會長橋本源的重用,橋本會內部都在說其有將位置傳給他的想法,橋本源的兩名親兒子對此耿耿於懷,所以會不會是他們窩裡鬥,鏟除競爭者。”
許敬賢覺得他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是沒有證據:“幕後主使是誰就先不糾結了,想辦法把凶手找出來吧。”
其實鬼子死了也就死了,他對能不能找到凶手都無所謂,隻不過他現在是一名檢察官,得維護檢方的顏麵。
維護檢方的麵子就是維護自己的。
晚上,許敬賢下班回到家中。
“嗷嗷嗷~”
剛開門,一條虎頭虎腦,全身純黑色的小奶狗就遠遠的衝他一陣嚎叫。
“小黑閉嘴!”廚房裡的韓秀雅出來嗬斥一聲,小奶狗立刻屁顛屁顛搖著尾巴向她跑了過去舔她白皙的小腿。
許敬賢好奇的問道:“這是哪來的狗?”
他都懷疑這家夥長大後會偷袈裟。
有點像西遊記裡那隻黑熊精幼崽。
“突然跑到院子裡來的,見挺可愛就留下了,我問過妙熙了,她可是沒意見的啊。”韓秀雅笑吟吟的答道。
許敬賢走過去彎腰捉住小奶狗命運的後頸把它提了起來:“這他媽是你能舔的嗎?以後讓我還怎麼下口?”
“嗷嗷嗚嗚~”小奶狗四肢掙紮著。
韓秀雅紅著臉啐了一口。
說完就紅著臉轉身跑進了廚房。
“大嫂,”許敬賢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拎著手裡掙紮不斷的小奶狗說道:“小黑這個名字聽起來太土了點,以後就叫它旺財吧。”
“旺財!旺財!來,讓我看看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許敬賢去掰它腿。
“嗷嗚嗚嗚~嗷嗚嗚~”
旺財嗷嗷叫著發瘋似的胡亂動彈。
“彆動!讓我康康!讓我康康!”
廚房裡的韓秀雅嘴角抽搐,不知道的還以為許敬賢正在對狗做什麼呢。
不過話說回來。
許敬賢跟旺財屬於同類吧?
…………………
轉眼過去兩天,8月29日。
這天法務部放出了一個喜訊。
銀城集團向法務部和檢察廳捐贈一百台公務用車,還舉行了一個儀式。
許敬賢知道這是黃明宇要對金士勳動手了,直接金錢開道,權勢碾壓。
他根本不需要躲在暗處玩陰滴。
而許敬賢就不同了,作為躲在草叢裡的毒蛇,他已經在準備玩陰滴了。
這是他除掉金士勳最好的機會!
許敬賢給樸燦宇打去電話,語氣慢悠悠的道:“燦宇呐,我想吃雞了。”
這是隻屬於他們之間的特彆暗號。
“好的哥,我馬上給你送來。”炸雞店裡,等許敬賢掛斷電話後,樸燦宇繼續神色從容,不慌不忙的炸著雞。
炸好後將其打包,摘下手套對學徒說道:“我去送外賣,你們看著店。”
話音落下,他出門開著貼有炸雞店名字和ogo的麵包車就揚長而去。
在黃明宇大量的金錢和人脈資源的轟炸下,金士勳當天就被降維打擊。
法務部申飭首爾地檢工作不力,執法不嚴,致使短短三月內首爾就接二連三爆發大案重案,要求全體反省。
看似斥責整個首爾地檢,其實就是批評金士勳一個人,這是第一步,接下來肯定還有第二步,第三步跟進。
“是是是總長閣下,我一定會深刻反省……”辦公室裡,金士勳被樸勇成訓得跟孫子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能連連稱是認錯,等著那邊掛斷電話後,他才終於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阿西吧,到底是誰!”
這明顯就是有人要搞他,而最危險的信號是他居然沒能提前收到消息。
“叮鈴鈴!叮鈴鈴!”
他辦公桌上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金宇翰次官”。
他連忙接通:“次官閣下。”
“你是不是得罪黃明宇了?就是他在整你。”金宇翰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金士勳心裡的怒火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萬分。
黃明宇!
他頓時手腳冰涼,背後滲出冷汗。
第一反應就是對方知道車禍是自己製造的了,可隨即又很想不通,黃明宇是怎麼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
自己明明已經做到天衣無縫了,根本就沒有證據能牽連到自己身上啊!
“金檢察長?”遲遲沒聽到金士勳的回應,金宇翰有些不悅的喊了一聲。
金士勳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語氣疑惑不解的說道:“怎麼會,我除非瘋了才敢得罪他,我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現在就去見他。”
既然已經事發了,他現在能做的首先就是去向黃明宇解釋,試著求黃明宇的原諒,並且付出一些代價,比如以給他當狗之類的條件來換取和解。
他相信自己首爾地檢檢察長的身份還是很有分量的,而黃明宇是個荔枝的人,不至於非做沒有好處的事情。
“不管是什麼原因,儘快平息他的怒火吧,你也知道,財閥不計代價要搞一個檢察長可並不是什麼難事。”
黃明宇太有錢了,又舍得花錢。
所以很少有他辦不成的事。
金宇翰點到即止就直接掛了電話。
畢竟他也不想跟這件事牽連太深。
“該死!”
金士勳一腳揣在椅子上,雙手撐著辦公桌緊咬牙關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鬼樣子的?
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漏了破綻?
片刻後,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整理好情緒和儀表迅速出了門。
“備車,去xx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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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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