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坦然的看著對麵的鐘成學。
“薑少請直言,能幫上忙的我肯定不會推卻,若是幫不上,那也就愛莫能助了。”鐘成學滿口酒氣的說道。
不能把話說的太死。
能不能幫上都是他說了算。
“這個忙鐘署長肯定能幫上,我從來不提強人所難的要求。”薑植卿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說道:“仁合會與我有些舊怨,忠義會的韓會長與我相熟願意幫我出這口氣,所以我想請署長賣個順水人情,幫我個忙如何?”
鐘成學聽完這話心中一震,殺害斧頭的真凶找到了,就是韓國忠的人。
這薑植卿雖有幾分能耐,但終究還是太年輕,根本不知道他和仁合會牽扯有多深,居然還敢求到他麵前來。
“薑少第一次向我開口,我自然是非得答應不可,否則豈不辜負了今晚的好酒好菜?”鐘成學哈哈大笑道。
不怕人聰明,也不怕人蠢。
就怕薑植卿這種有點小聰明的,喜歡自以為是,往往會給家裡惹麻煩。
“鐘署長爽快人!”薑植卿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鐘署長爽快我也不吝嗇,略備薄禮不成敬意。”
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高體壯的中年人提著兩個錢箱走了進來放下。
薑植卿推給鐘成學:“這隻是點小小的見麵禮,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更何況他不打算乾這一錘子買賣,是想借此機會跟鐘成學長期建立起利益關係。
“都說了薑少不要客氣,但你還是這麼客氣。”鐘署長搖了搖頭,順勢提起那兩個箱子放到身旁,舉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我祝薑少旗開得勝。”
白拿的錢,不要白不要。
何況他不要的話薑植卿也不放心。
“那我可就借鐘署長的吉言了啊。”
與此同時,許家也正在吃晚飯。
“乾杯!”
許敬賢,林妙熙,韓秀雅三人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然後仰頭一飲而儘。
桌上擺著極其豐盛的菜品。
就連旺財今天晚上都加餐了。
“今天報紙賣了十五萬份,南韓晨報算是一炮而紅打響了名氣,我要感謝歐巴的支持,還有大嫂的付出。”
林妙熙笑容滿麵神采奕奕,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酒,所以杯子裡是果汁。
名氣打響了,其他報紙顧忌秋家不敢報道秋美妍的案子,接下來南韓晨報隻要繼續跟進,那根本不愁銷量。
久而久之就會擁有自己的市場。
“我哪有付出?”韓秀雅問道,餐桌下抬起一隻肉絲包裹的玉足在許敬賢腿上蹭來蹭去,時不時撩撥他一下。
這已經成為每次吃飯的小節目了。
隻要和許敬賢在一起她就閒不住。
她性高踩烈,裹足不前,一邊故意紅唇露齒咬著筷子對許敬賢拋媚眼。
許敬賢一邊承受著大嫂的暗箱操作一邊幫林妙熙回答道:“你對我們倆生活上的照顧不就是付出嗎?沒有你在家安排好一切,我和妙熙又哪能在外麵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呢?”
最關鍵的是解決了他的生理需求。
雖然還有李尚熙,但在家有時候突然想吃魚了,總不能還得往外跑吧。
所以在家裡養條魚最方便。
自己親手養的魚,肥美多汁,純天然無汙染,零添加,才能吃得放心。
“歐巴說得對。”林妙熙含笑點頭。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是我的。”林妙熙放下碗筷向客廳走去,拿出挎包裡的手機接通,接著瞬間花容失色,驚道:“你說什麼?”
許敬賢和韓秀雅立刻循聲望去。
“有人員傷亡嗎?”林妙熙問道,聽見沒有後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後呆滯的緩緩坐在沙發上。
“這怎麼了?”許敬賢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將其摟入懷中關切的問道。
韓秀雅也穿上高跟鞋走了過來。
林妙熙撲到許敬賢懷裡嚎啕大哭。
“印刷廠起火了,根本止不住,所有設備和原料肯定都會被燒光,今天有好多老板提前預定了報紙,明天一旦送不出貨就會麵臨違約金賠償……”
事業剛才有起色就再遭重擊,被從首爾趕到仁川來的她感覺心力交瘁。
“這……怎麼會突然著火了!”韓秀雅大驚失色,然後又說道:“是不是人為放的?秋順智乾的!肯定是他!”
南韓晨報早上才剛報道了秋順智的醜事,晚上印刷廠就被燒了,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第一時間懷疑秋順智。
畢竟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不管是不是,都得是他。”許敬賢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拿起林妙熙的手機打給劉胖子:“xx路南韓晨報的印刷廠大火,你找幾具屍體丟進去。”
林妙熙和韓秀雅頓時齊齊看向他。
“是。”劉胖子雖然忙著查殺害斧頭的凶手,但對許敬賢交代的事也不敢怠慢,掛斷電話後剛準備讓人去找屍體手機就又響了,是鐘成學打來的。
他摁下接聽鍵:“喂,鐘署長。”
“殺斧頭的很可能是韓國忠……”鐘署長已經走出了飯店,坐在車裡將剛剛和薑植卿吃飯的事情告訴了劉胖子。
“薑植卿!”劉胖子一字一句的重複著這三個字,前段時間剛看過此人的資料,所以腦子裡還有相關的記憶。
萬萬沒想到自己隻是讓斧頭去警告了一下他,他居然就找人殺了斧頭。
當然,讓他直接對薑植卿下手肯定是不敢的,但韓國忠他絕不會放過。
對方不是想向仁合會發起總攻嗎?
那自己今晚上就打他個突然襲擊。
剛好,許部長要的屍體有著落了。
而且還是新鮮的。
另一邊,許家,林妙熙看著許敬賢說道:“你是想要偽裝成燒死人,借機把事情鬨大,給秋順智潑臟水?”
放火和放火燒死人可是兩個概念。
更何況還是燒死好幾個人。
這事一報道出來。
秋順智會被再次推到風口浪尖。
“我老婆真聰明。”許敬賢誇獎道。
林妙熙皺起秀眉:“可是印刷廠被燒了明天無報可賣,其他廠子也不敢跟我合作,其他媒體更不會報道。”
她也深知仁川日報在仁川的地位。
“彆忘了南韓晨報還有個股東。”許敬賢拿出手機翻到了鄭永繁的號碼。
林妙熙眼睛一亮:“對啊鄭永繁!”
鄭永繁是仁川的土霸王,他要是開口的話,肯定能找到印刷廠印報紙。
許敬賢當即給鄭永繁打了過去。
“鄭會長,沒打擾到您休息吧?”
他態度和用詞都很客氣和尊敬。
“哈哈哈哈,當然沒有,許部長你夫人乾得不錯,成績我都看到了。”
鄭永繁笑聲爽朗。
“報社的印刷廠剛剛被燒了。”
“哦?”鄭永繁聲調微微提高。
許敬賢繼續說道:“而且燒死了好幾個工人,這麼大的事我想一定沒有報社敢報道,南韓晨報雖願意承擔起社會責任,但卻沒有印刷廠可用……”
“怎麼會沒有?”鄭永繁打斷許敬賢的話,壕無人性的說道:“我立刻買一家送給報社,給我折算成股份。”
他現在要加大對南韓晨報的投資。
“多謝鄭會長解了報社燃眉之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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