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家業肯定會傳給兒子。
但是偏偏兒子能力堪憂,所以他一直打的主意就是利用女兒來聯姻給兒子找個厲害的姐夫,未來可以依靠。
所以彆說許敬賢結婚了,就算他還是單身,薑父也看不上一個副部長檢察官,畢竟他平時往來的人脈都是檢察次長,局長,議員這種層次的人。
“我有些沒聽懂薑會長的話,會後悔的事指的是什麼?”許敬賢臉色逐漸陰鬱,盯著薑父的眼睛沉聲問道。
他感覺自己今天已經很客氣和容忍對方了,但對方卻在一次次挑釁他。
薑父眼神也冷了下去,端起酒杯目光看向窗外:“許部長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副部長,天之驕子怎麼可能聽不懂這麼簡單的話?還是不想聽懂?”
薑父覺得以自己的身份今天能約許敬賢當麵談,就已經是重視他了,已經夠客氣了,但對方卻不識抬舉,始終不給個保證就算了,還挑釁自己。
還真是年少得誌,難免目中無人。
“今天的事我會告訴薑警衛。”許敬賢給自己倒了杯酒,舉起酒杯向薑父示意了一下,喝完後放下酒杯離去。
你要是好好說,我還真不好意思。
但你不讓我碰,我他媽就偏要碰。
沒辦法,老子身上有207根反骨!
彆問多出來的那一根在哪兒。
“啪!”薑父當即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指著許敬賢嗬斥道:“給臉不要臉,你敢挑撥我們父女的關係!”
許敬賢要是把今天的事告訴薑靜恩的話,薑靜恩肯定會因此生他的氣。
“去你媽的!”許敬賢也懶得再裝什麼風度了,轉身怒罵,指著薑父的鼻子喝道:“連《公務員法》都不能教我做事,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是代表南韓政府!你比政府還大嗎?”
“你乾什麼!”就在此時外麵聽見聲音的保鏢走了進來指著許敬賢嗬斥。
“啪!”許敬賢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眼神冷冽的喝道:“滾!”
隨即推開他,大步流星的離去。
“阿西吧!狂妄!”薑父氣得不斷的喘著粗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保鏢:“你這樣……”
……………………
許敬賢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轉眼就找到了薑靜恩告狀。
“許部長你怎麼來了,監控還沒整理出來呢?”辦公室裡,看著推門而入的許敬賢,薑靜恩很意外的說道。
許敬賢怔怔的看著她,沉默片刻後說道:“你把這個案子交給二組吧。”
“為什麼?”薑靜恩瞬間起身問道。
這個案子一直是她在負責的。
許敬賢吐出口氣:“剛剛你老爸警告我了,說你跟我走的太近,我不離你遠點就收拾我,所以你懂了吧?”
首先得把自己放在無辜的弱勢方。
“他怎麼能這樣!”薑靜恩霎時氣得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顫抖,又看向許敬賢:“那你……你就這麼怕了?”
“不然呢?”許敬賢反問一句,苦笑著搖了搖頭:“彆看我風光,但就是一個小小的副部長,你們家在仁川有錢有勢,我可不敢拿前途開玩笑。”
“你……”薑靜恩很生氣,但想怪許敬賢又怪不得,畢竟這都是她爸的錯。
許敬賢又歎了口氣:“最關鍵的是我們倆之間也沒那種關係啊,我總不能白背這個鍋,所以沒必要硬扛。”
“可是……”可是你還每天晚上聽我摸魚呢,薑靜恩臉一紅,這話沒好意思說出來,緊咬著紅唇:“許部長你彆生氣了,我替我爸道歉,你也彆把我換下,這個案子可我是一直跟的。”
最關鍵的是她喜歡跟許敬賢那種淡淡的曖昧,白天一本正經,等晚上卻能在許敬賢麵前放縱自己的另一麵。
而也唯有許敬賢才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一麵,所以在她心裡對方很親近。
“我聽說道歉是要有誠意的。”許敬賢盯著她胸前道。
薑靜恩臉蛋通紅,但羞怒之餘又有點被強迫的刺激,抬起顫抖的小手一顆顆解開,敞開胸懷。
“部長,這樣……這樣可以了嗎?”
她閉上眼睛,聲音顫抖的說道。
之前都隻是隔空調琴,這還是頭一次麵對麵進行實質性的突破,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和快感讓她冰火兩重天。
“我已經看見了你道歉的誠意,比我想象中大。”許敬賢強忍著更進一步的衝動,走到她椅子上坐下欣賞著麵前的奇峰險峻:“我原諒你爸了。”
今天已經邁出了很大的突破,而如果逼得太緊的話,可能會起反效果。
“真的?”薑靜恩睜開眼睛,滿臉歡喜的說道:“部長放心,我爸不會再找你麻煩,我今天回去就警告他。”
“你沒我想象中開心,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得跳起來呢。”許敬賢說道。
薑靜恩猶豫片刻紅著臉蹦了一下。
跌宕起伏,晃得許敬賢眼花繚亂。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薑靜恩頓時驚慌失措,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說道:“彆進來!什麼事?”
如果讓其他人看見這一幕。
那她就社死了。
“組長,監控整理出來了,劉次長的車進了富川。”門外的人報告道。
“我知道了。”薑靜恩此時已經係好了扣子,深吸一口氣,又恢複到了平時嚴肅冷峻的模樣:“讓富川署那邊協助調查,看看車最終去了哪裡。”
“是!”門外響起離開的腳步聲。
薑靜恩鬆了口氣,幽怨的白了許敬賢一眼嗔道:“都怪你,嚇死我了。”
她感覺自己今天簡直是瘋了。
居然會乾出那麼荒唐的事。
“嘖,真該讓你爸看看你私底下有多騷,他居然還覺得是我勾搭他的乖寶寶。”許敬賢搖了搖頭覺得冤枉。
薑靜恩翻了個白眼:“這件事隻有你知道,如果傳出去我就殺了你!”
她在下屬麵前是高冷上司,在長輩麵前是乖寶,在朋友麵前是性格爽朗的夥伴,隻有在許敬賢麵前是自己。
唉,都怪那天晚上無意中讓許敬賢當旁聽生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現在越玩越過火了。
她知道這麼做很危險,但忍不住。
所以啊,有時候如果不試試。
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個變態呢?
…………………
趙豪承在監獄見到了寸頭中年。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寸頭中年皺著眉頭看著趙豪承,得知有人探視自己的時候他就很意外。
因為他在國內已經沒有親戚了。
還以為是自己以前的幾個朋友。
但沒想到是個沒見過的陌生人。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趙豪承淡淡的說道。
寸頭中年嗤笑一聲:“可我憑什麼要回答你?你跪下來給我磕一個?”
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現在誰站在他麵前他都不給麵子。
“我會給你存一千萬供你在監獄裡的花銷。”趙豪承語氣平靜的說道。
寸頭中年臉上的頓時笑容一僵。
媽的,自己剛剛是不是不太禮貌?
他連忙坐直了身體,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大哥,請你隨便問,您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沒辦法,他沒有親戚,自然不會有人給他往監獄裡存錢,而在監獄裡想要過得好的話,那比外麵更需要錢。
這一千萬,他以前肯定看不上。
畢竟在路上戴上頭套,拿出手槍隨便加個班,都不止賺一千的萬工資。
可現在這一千萬是他唯一的進項。
“昨天搶劫運鈔車的案子真是你們乾的嗎?”趙豪承開門見山的問道。
寸頭中年先愣了一下,隨後才明白他問的什麼意思,連忙搖頭:“不是我們乾的,我們還沒有動手,都是許敬賢那個王八蛋栽贓陷害我們,把我們和死光了那群人說成是一夥的。”
趙豪承聽見這話後腦瓜子刹那間嗡嗡的,瞬間紅了眼睛,握緊了拳頭。
他霎時就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那天有兩波人搶運鈔車。
警察是衝著另一夥人來的。
自己完全是剛好撞在了槍口上。
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內奸,而他親手殺了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小弟!
一想到這裡他心痛得在滴血。
那可是他最看好的一個手足兄弟!
“阿西吧!”趙豪承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把這筆賬算在許敬賢頭上,起身就走:“你的錢我已經給你存了。”
“謝謝大哥,大哥慢走。”寸頭中年在身後喊道,看著趙豪承消失在視線中後他連忙看向獄警:“快點幫我聯係許部長,我要立功!我要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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