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曹醒彆人老婆吧。
“好的部長,備用鑰匙在門口的地毯下麵。”周承南答道,從手機裡聽出他此時應該還在外麵參加飯局。
“去承南家。”許敬賢掛斷電話後對趙大海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趙大海熟練的打火起步,豪華防彈轎車平穩的行駛在夜間的馬路上。
另一邊,正在參加飯局的周承南收起手機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們繼續喝,我家裡有事,得先回去了。”
說完後他不顧挽留就起身離開。
到了周家,許敬賢在地毯下找到備用鑰匙開門,而趙大海也是在目送他進去關上門後才放心的駕車離開。
許敬賢進屋後醉醺醺上樓,他對周承南家裡很熟悉,直奔臥室而去。
推開臥室門,就看見寬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具妙曼的身體,被子胡亂的被其抱在懷中,白色帶花紋的絲質吊帶睡裙已經快滑落到腰間,沉甸甸的良心和豐潤白皙的大腿展露無疑。
顯然,金珊熙的睡像並不太好。
許敬賢關上門走進去爬上了床。
以前他經常爬這張床,隻不過那時候床上躺的並不是現在的金珊熙。
也不知未來上麵又還會躺著誰?
“不要,我好困啊。”金珊熙迷迷糊糊的推搡著親個不停的許敬賢。
很快她意識到不對勁,朦朧中睜開眼睛,“等一下,我老公呢……”
“在這兒。”許敬賢豬突猛進。
金珊熙徹底醒了,眼神驚恐的看著許敬賢,想要大吼,卻又突然意識到什麼壓低聲音低吼,“你瘋了?”
她顯得有些痛苦的緊蹙著秀眉。
“放心,我打過電話了,你老公在外麵吃飯。”許敬賢親著她耳朵。
金珊熙隻能緊咬著紅唇惡狠狠的瞪著他。
“珊熙?珊熙……你睡了嗎?”
不多時,樓下突然傳來了周承南斷斷續續的聲音,嚇得金珊熙渾身肌肉驟然緊繃,俏臉煞白,驚慌失措。
“我老公回來了你快躲起來!”
“怕什麼?”許敬賢知道周承南這是專門給自己提升使用體驗來了。
而金珊熙則是都急得快要哭了。
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幸好周承南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後就沒聲了,從剛剛斷斷續續的聲音分析似乎是喝得太多在樓下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後許敬賢完事了,直接一個翻身躺在了床上就準備睡覺。
“你快走吧,我老公醒了肯定會發現的。”金珊熙雖然很疲憊,但卻還是強行打起精神推了推他催促道。
“走個屁,睡覺,我困了。”許敬賢抱著她就直接閉上了眼睛入睡。
金珊熙欲哭無淚,“如果我老公明天早上起來看見你在家就完了。”
然而回應她的卻隻有呼嚕聲。
她想掙脫,但又怕把許敬賢和樓下的周承南吵醒,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也扛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等她醒來時發現身邊的許敬賢已經不見了,但床單上的大片濕痕證明昨天晚上的一切並不是做夢。
她猜測對方是昨晚半夜溜走了。
金珊熙由衷鬆了口氣,起床洗漱完穿戴整齊下樓去給周承南做早餐。
因為對其心存愧疚,所以她隻能對周承南更好,來彌補自己犯的錯。
然而等她到客廳卻看見許敬賢正和周承南坐在一起吃早餐,整個人身體頓時僵硬在原地,腦袋嗡嗡作響。
“珊熙你醒了。”周承南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快來吃早餐吧。”
“這……”金珊熙還有些恍惚。
一覺醒來看見奸夫和丈夫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飯,這感覺誰能懂啊!
周承南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許敬賢露出疑惑之色:“許部長不是昨晚上就在咱家休息嗎?你難道不知道?”
“啊!啊?”金珊熙更懵了。
周承南起身上前寵溺的推著她往餐桌走,“那可能是你睡得太沉,昨晚許部長跟我打過電話,說要來我們家借宿一晚,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他的演技在不斷的自綠練習中變得越發爐火純青,越發具有迷惑性。
“哦……哦是嗎?”金珊熙抿了抿紅唇,擠出個勉強的笑容,“那可能是我真睡得太死,沒聽見動靜。”
她在許敬賢對麵坐下,小心翼翼偷看了他一眼,卻見其不僅沒絲毫心虛還反而向自己露出個大方的笑容。
阿西吧!無恥之徒!
金珊熙在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道。
同時又很愧疚和很同情被蒙在鼓裡的周承南,自己都被許敬賢水陸並進玩壞了,他卻還將其視作大恩人。
“我吃好了,該去上班了,你們兩口子慢慢吃,多謝你們的招待。”
許敬賢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對金珊熙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金珊熙條件反射的避開其目光。
他指的是昨晚的招待嗎?
“許部長,我送你,對了,鑰匙我就放在地毯下麵的,你下次來我這住的話直接來就行,不用打電話。”
周承南送許敬賢出門時說道。
“好,那我一定會常來的。”
聽著兩人的對話金珊熙很惱火但卻又很無奈,畢竟她不敢向周承南坦白自己跟許敬賢有過好幾腿的事情。
看見周承南回來,她斟酌著語氣說道:“歐巴,你經常不在家,就隻有我一個人在,許部長要是長期過來借宿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她想男人應該都會介意這點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周承南反問一句,接著又笑了笑,“你是怕他對你做什麼是吧?放心,許部長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金珊熙氣得良心跌宕起伏,銀牙都快咬碎了,強行調整好情緒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哎呀我還不是怕你吃醋,怕你胡思亂想嗎。”
“那你更不用擔心了,沒有男人比許部長更讓我放心。”周承南微微一笑,坐下說道:“好了用餐吧。”
金珊熙無奈的幽幽歎了口氣。
早上一上班,法務部就公布了一則公示:新一屆檢事委員會的名單。
今天開始檢事委員會正式運轉。
無疑,許敬賢的工作要更忙了。
但是他卻樂在其中,作為一名南韓新青年,他有義務承擔更多責任!
隨著他進入檢事委員會的事塵埃落定,檢方開始出力平息針對鄭惠君的輿論,畢竟沒有證據能指認鄭惠君參與槍擊案,再鬨下去的確很難看。
金泳建讓中央調查部抓了幾個違法犯罪的明星和貪官,再加上媒體方麵的配合,原本喧囂塵上的鄭惠君殺人部長一事瞬間就被新的熱度取代。
國民就像被遛來遛去的狗,繩子在檢方手裡,怎麼牽他們就怎麼走。
隨著許敬賢加入檢事委員會,法務部檢察局局長的位置也成功落到蔡東旭手中,而在仁川當部長的宋傑輝則是被調回首爾接任蔡東旭的位置。
畢竟他原本就是掃毐科的一員。
接任蔡東旭的位置能很快上手。
等送傑輝月底到首爾後蔡東旭與其交接完工作,就可以走馬上任了。
“多謝部長提攜,請問你喜歡花生油還是橄欖油?隻要能潤滑那我都能接受!”宋傑輝在電話裡很激動。
許敬賢一陣惡寒,“你比花生油和橄欖油都油,潛規則你,我不如找塊五花肉挖個洞,就這樣,掛了。”
那至少不用麵對一張猥瑣的臉。
“部長,你沒試過,其實我個人覺得我比五花肉更有質感更潤……”
不等宋傑輝說完許敬賢就掛斷。
這個胖子還是那麼惡心。
“咚咚咚!”此時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隨口喊道:“進來吧。”
韓允在推門而入,“部長。”
“怎麼,調查柳在宏的死有發現了嗎?”許敬賢立刻坐直身體問道。
“是的。”韓允在麵色嚴肅的點點頭,雙手遞上一份文件袋,一邊沉聲說道:“我們檢查了柳在宏生前的住處,雖然已經打掃過,但還是在地板縫隙發現了血跡,根據檢檢測結果和柳在宏的能對應上,所以我們推測他的住處是第一案發現場,凶手將其殺害後又再運到了郊外進行埋屍。”
“但由於時間太久,附近的監控錄像已經清除過一次,我們隻能試圖通過走訪周邊鄰居尋找目擊者,在做了大量的工作後才終於有所發現。”
“有一名拾荒老人自稱在兩個月前的12號淩晨兩點見到一個男人拖著一個很大,很沉的行李箱離開,其戴著帽子晚上沒看清臉,但她記得那人開的是一輛紅色現代小轎車,至於車牌號,隔了太久她已經記不清了。”
“很巧的是李明莉的數學老師高允華就有一輛紅色現代轎車,他經常來找我打探案情進展,所以我見他開過這麼一輛車,就對其起了疑心。”
“我特意拿了他的背影照片給那名拾荒老人看,老人說高允華的身形跟他那晚看見的人很像,但是因為間隔太久了的原因,他也不敢確定。”
隨著韓允在說完,許敬賢也看完了手裡的資料,抬起頭問道:“所以你因此懷疑是高允華殺了柳在宏?”
“不錯。”韓允在點點頭,條理清晰的道:“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說高允華很關心學生,更特彆關心成績好但家庭條件不好的李明莉,時常接濟她,幾乎將其當親妹妹對待。”
“那我們是否可以以此為基礎做個大膽的推測?李明莉的確是被柳在宏奸銀殺害並藏屍牆內,因為現有線索都指向他就是殺人藏屍的凶手。”
“而高允華或許是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麼端倪,但因為沒有確切證據就沒有報警,可又懷恨在心,或者說他就是想要親手給李明莉報仇,因此在憤怒之下把柳在宏殺了埋屍荒野。”
“所以他反複找我打探案情並不是想找到殺李明莉的凶手,因為他知道凶手是誰,且已經死了,而是想確定他自己殺柳在宏的事是否暴露。”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想得對,所以臉上神色也是肉眼可見的眉飛色舞。
得益於李長暉那夥人連續兩次用這個案子給許敬賢找麻煩,這個案子越鬨越大,如果他破了可就露臉了。
“聽起來有點道理,但大部分都隻是你的推測。”許敬賢將資料丟在辦公桌上,敲了敲桌子,“我需要的是證據,能支撐起你結論的證據,而不是單純聽你在這裡給我講故事。”
“是!我會找到證據的!”韓允在立正敬禮,拿起桌上的資料離開。
盯著他的背影,許敬賢皺著眉頭眯起眼睛,雖然韓允在的分析聽起來挺不錯,但或許是他本性多疑吧,他還有著另一個比較陰暗邪惡的推測。
不過就像他剛剛說韓允在一樣。
一切推測都做不了數。
隻有證據才是最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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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