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她身上的血脈之力還沒有穩定下來。”
“等徹底穩定下來,就算你讓她想起來她也想不起來以前那些人了,到時候還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你現在刺激他,對你對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她隻是不記得了,不代表她換了個性格換了個腦子。”
“這孩子很聰明,你若是露出一點端倪,就能叫她察覺到不對勁。”
混沌藤聲音平靜,可眼神卻滿是警告,“林梟,彆在關鍵時候給我掉鏈子。”
“你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
“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梟深深看了混沌藤一眼。
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轉身走人了。
走到無人處,林梟臉上平靜的神情就有些維持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
卻發現這裡已經離南卉很近了。
林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依然每天都在給南卉灌藥。
當然,南卉也依然每天都在苦苦支撐著,她的毅力是即便讓那些蟲族看見也要感慨一句‘瘋婆子’的程度。
可自從上一次她看見了景光相的身體被煉製成容器之後。
她就大受打擊,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見更折磨人心的,尤其是在她早就認定其實景光相已經死了的時候,卻發現他並沒有徹底解脫,而是以另一種方式,被人永永遠遠的折磨著。
那些藥好像開始慢慢起效果了。
林梟抬腳,下意識對著南卉的密室走了過去。
打開南卉的密室門,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林梟神情微變,幾步走過去掀開了被子,就看見了滿床的血。
南卉緊緊閉著眼睛,她的血都是自己弄出來的,每次被藥折磨的要失去自我的時候,她的手指就會不斷的摳挖著牆壁和床板。
直到皮開肉綻,傷痕累累,疼痛會讓她清醒,卻也會將她推入新的深淵。
“南卉?糖糖?”
林梟一臉緊張的將她抱起來。
摟進自己的懷裡,他似乎是心疼壞了,不斷的給她輸入靈力,噓寒問暖。
還親自拿藥來喂她。
陰冷的神情盯著旁邊負責看守的蟲族,厲聲嗬斥:“我不是讓你們看好她,絕對不能讓他受傷嗎?”
那兩個蟲族守衛立刻想解釋是因為那個藥她才會這樣的,可頂皇壓根兒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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