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玉滿意了。
一雙眼睛變成了彎月牙的形狀。
朝氣蓬勃的直起身子,隨手將重又大的藥罐子提起來,走在她身側,“哈哈,我就知道。”
經過阮傾妘身邊的時候,被阮傾妘警告了一句,“彆隨便給人家起外號。”
“你現在可踩著人家的領地。”
周少玉聳肩,並不在意。
阮傾妘搖了搖頭。
跟著獻族弟子一起去領腰牌。
“這裡就是我們族長的屋子了。”
那獻族弟子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一個勁兒的替自家族長說好話,“我們族長才不是他口中的大孔雀。”
“我們族長隻是生活的比較精細。”
“愛乾淨罷了!”
“放心,他平常不這樣的。”
說著一鼓作氣敲開了元車的房門。
可下一刻。
金光大作。
閃瞎了小弟子和阮傾妘的眼。
阮傾妘隻覺得眼前綻開一層又一層的金紅色。
像是一輪曜日。
迫不及待的要從屋子裡跳出來。
元車就坐在正中間,身體坐的筆直。
身上的衣服層層疊疊……
弟子傻眼了。
“族長,你這衣服……”這衣服,是元車擔任族長的那一日,穿的華服吧?
這輩子就穿了那一次?
他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元車揮手打斷了。
他又悄悄將眼睛落在了阮傾妘身上。
手指頭狀若無意的捏著茶杯。
被過燙的溫度染紅了都不知道。
“什麼衣服?”
“就隨便穿穿而已啊。”
小弟子搓了搓自己發麻的臉,明明阮傾妘什麼話都沒說,可他莫名就覺得自己的臉在空氣中被打的啪啪作響。
“我來領腰牌。”阮傾妘倒是沒說什麼。
人家愛穿什麼穿什麼。
是人家的自由。
“腰牌啊。”元車神情嚴肅,可站起身的動作卻磨磨蹭蹭。
“我們還趕時間,我幫大家都領了就行。”阮傾妘催促道。
元車垂在一旁的手猛地緊握了起來。
他眼珠子往外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阮傾妘,“那不行!”
眼看阮傾妘臉色就要變了。
元車才急忙補充道:“光有腰牌不夠!”
“你還不知道這山上哪些地方生人能進,哪些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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