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
看著這滿地的屍體。
雖然已經被種了種鱗。
可下意識的開始發抖。
不隻是殷念。
母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光杆司令了。
他仿佛回憶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先祖們還在的時候。
那一次,下區曾經經曆過一次清洗,差點就將它們的根基給洗乾淨了,要知道景泱和元車兩人也是異常生猛,而且在兩人誤打誤撞出現在這誕生之地的時候,是在兩人巔峰期的時候,戰鬥力和身體狀態都是最佳情況。
就在它痛的神智都開始不清晰的時候。
周少玉終於晃了晃他的大腦袋,還左右開弓的在它臉頰上各來了兩下,打的啪啪作響。
“喂,你來說。”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第一個,蟲族在哪裡,貪喰皇們都躲在哪兒了?”
“第二個,為什麼這群龜一見到我們,就問我們,是不是景泱的後人,是不是元車的後人。”
“他們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第三個,有沒有看見過我們的人?比如那個長得最漂亮,但是出手最狠辣的那個。”
“雖然我覺得你如果碰到殷念,你是不可能活著的。”周少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花魔魔王被晃的腦漿子都要散了。
見周少玉一點耐心都沒有,身上都是血跡,自然不是說他的血,而是他好朋友全族的血,味道衝的他肝膽俱裂。
甚至見他沒有立刻開口。
馬上就要一長槍直接將它捅死,半點猶豫都不帶,手起刀落的殺麻了,那眼神比殺了幾十年豬的屠戶還要冰冷。
他為了保命。
隻能說:“我沒見過蟲族。”
“我,見過殷念了。”
“我現在是殷念大人的人,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啊!”
周少玉的長槍頓住了。
可他卻不敢停下。
越是著急的想要說,反倒是越結巴,“景泱,因為景泱和元車曾經有兩次,到我們下區過。”
“那時候,那時候我們還有不少種族的在這裡。”
“我的先祖們還在的時候。”
“他們發現了我們和混沌藤有在悄悄聯係。”
“所以要屠殺我們滅族。”
說起這個。
花魔魔王還委屈呢。
“和你們一樣凶悍,所以老龜才會問這話的。”
正如同他當時問殷念一樣,也是因為腦子一熱就問出口了,結果就遭受了一頓更毒的打。
阮傾妘用手點著他的額頭。
很快。
靈力灌入。
種鱗立刻浮現在他的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