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婆婆沒想到出去一趟,不僅沒能打消袁澈的想法。
反倒是讓他變得更加堅定了。
她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雖然她也想要通過袁澈讓自己見證祖輩都沒有見證過的奇跡。
但是她依然覺得,這未必就是一件純然的好事。
好事都是相對於其他人而言的。
對袁澈自己,這真的是一個賭局。
就像母樹,對這件事情樂見其成,甚至若袁澈自己不願意,她還會想辦法促成這件事情。
她需要當年那個將獻族發揚光大的元車的‘記憶’。
還有他腦中那些可用的知識。
不需要現在雖然潛力巨大可卻沒有成長起來的袁澈。
她隻會選擇讓他想起來。
“既然你自己已經想好了,那就躺上來。”
丁婆婆往天空上彈射信號。
很快。
數百個精英族人紛紛來到了這裡。
這麼複雜的陣法。
自然不可能她一個就能成功的。
“我們之前從未做過這樣的引渡,未必能成功,若是一次不成,還需要你配合我們修改陣法。”
前人留下的一些功法都未必是完整的。
丁婆婆現在也不敢將話說滿了。
而事實果然如此。
一開始的陣法運行的並不順利。
經常會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動靜。
就算是此刻在外麵廣場的人。
都能聽見幾聲炸響。
還有冒出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光芒。
母樹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枝頭,她站在高高的枝丫上,眺望著丁婆婆他們的方向。
殷念被暴怒的神花一花蕊抽到了旁邊。
也抽空往那邊看了一眼。
唯獨阮傾妘沒有絲毫動搖。
元辛碎和她正在安置那些已經種下殷念法則的人。
他們身上很燙,正在靠自己努力驅逐剩下的詛咒,這個過程應當是相當痛苦的。
元辛碎的精神力引導。
還有阮傾妘的靈力鎮壓都必不可少,免得他們在和法則纏鬥的過程中,失去自我意識,大麵積攻擊外圍的人。
見阮傾妘的注意力全都落在那些村民身上。
元辛碎緩緩站起身。
看著她:“一開始我以為你是裝的,沒想到你是真的不關心他是不是元車。”
阮傾妘將一個有些失控的村民壓住。
也轉身看向元辛碎,“我以為你確實很討厭他,沒想到你這麼關心他。”
“看來到底還是獻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