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我吸收的。”
“當然,也恢複了更完整的我。”
“雖然把殷念送到了過去。”
“所以說你們人族出不了神啊。”
“你們總是這麼天真。”
他看著滿臉不甘和凶狠的阮傾妘笑了一聲,“為什麼你們會覺得,在誕生日,幫神一把,就能改變未來了呢?”
“這就像是一顆樹生了病,它的根被腐蝕了,你們給他撒了點陽光,不捉蟲,卻指望它自己扛過來一樣無恥又愚蠢。”
不過是短暫的接觸。
和那漫長的歲月,以及漫長歲月裡接觸到的那些人來說。
這不值一提。
人性是多可怕的東西。
他隻是遠遠看著,就已經望見了殷念必輸的結局。
“隻要人族還在的一日。”
“我就不會停止墮化。”
“一個人不足以改變這一切。”
他笑她們的天真。
“那傻瓜確實很努力了。”
他露出一個笑容,“很努力的等著那個救了自己一次的人再一次出現。”
“但誰讓她出生的這麼晚呢?”
阮傾妘聽著這些話。
氣的渾身發抖。
眼睛也紅了。
“殷念肯定也不知道吧?”
“最後吐在她臉上那一道水柱。”
“就是那傻子和她最後的道彆了。”
他說著誅心的話。
阮傾妘眼睛血紅一片,她和天地核心並沒有多深的情誼,可即便是這樣,聽著都覺得心臟被撕裂開般痛苦。
“閉嘴!”
她怒聲嗬斥。
可墮化核心卻笑的越發肆無忌憚。
阮傾妘握緊了手上的雙刀。
身上的傷口倒還好說,萬域的人什麼時候怕痛過?
隻是精神層麵的傷害衝擊令她呼吸急促,嘴唇泛白。
好在周少玉支撐住了她。
為她擋下不少攻擊。
“我艸了!”
“首席!怎麼整啊這?”
周少玉身上也瞬間多出不少傷口。
開玩笑。
這可是淩駕於母樹和混沌藤之上的創世神。
“你們帶著殷念離開。”
阮傾妘一腳踹在了旁邊元辛碎的腰上,厲聲嗬斥:“走!”
“帶著殷念先走!”
安菀聽見了殷念的名字,抱著一堆碎肉塊茫然抬起頭。
“你也給我振作起來!”
阮傾妘無比嚴肅。
死死盯著安菀,“安菀,還沒有結束!”
安菀猛地一震。
散開的理智隨著恢複的精神讓她強製性的冷靜了下來。
她猛地意識到阮傾妘說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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