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萱將鐵皮馬帶出去給大家看了之後。
自然是引起了無數人的驚呼。
如今為什麼運送東西這般困難,實在是人力有限。
雖然殷念當時保下了很多人,可死去的人依然比活下來的人更多。
人手壓根兒不夠用,況且來回運送東西這活兒又賺不了多少,現在靈力充足,還不如抓緊時間修煉。
可鐵皮馬很好的解決了這些問題。
而其他的煉器師,匆匆趕來,聽說畫萱願意將這鐵皮馬的煉製方法教給他們。
心中自然感激。
當然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畫萱的每一個法器,煉製過程都極為精妙。
如今能有仔細拆解開教導他們的機會。
自然是要一把抓住,天賦好的,能在這樣的機會中悟出許多來,這些可比靈晶珍貴多了。
而就在他們開始忙碌起來的時候。
阮傾妘也直接將一個人揪到了殷念麵前。
這人早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
身上還穿著第一學院學生的衣服。
確實是學院的衣服。
但阮傾妘說:“這人不是第一學院的學生。”
“衣服是他趁著學生睡覺的時候,在學院裡偷出來的。”
“這人原先是在學院後廚做事的。”
“倒是聰明,知道偷了衣服再出來行騙。”
男人跪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他能感覺到神明的注視,像是數萬根針同時紮著他的背,巨痛讓他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一場因為驚悸心虛而產生的夢境。
“隻有你一個人,該是做不出這麼多的假貨。”
殷念慢悠悠開口:“同夥呢?”
她甚至不需要動用法則之力。
陰溝裡的老鼠怎麼可能在神明麵前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