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菀大驚失色,“你去哪兒啊?”
殷念歪了歪頭。
“去處理那些遊蕩的喪……嗯,感染者~”殷念緊急改口,
她攤了攤手,“不愧是學長啊。”
“這稱呼就是高級點。”
她笑眯眯的離開了。
安菀怎麼喊都沒能將人喊住。
而頭頂的廣播,已經在教他們要怎麼用有限的衣服將自己身上的皮膚裹起來,怎麼用書本往要害處做捆綁好當成抵擋的東西,還有就是拆卸桌子凳子用來做防身的東西。
“元辛碎不是小少爺嗎?”她記得元辛碎家裡條件比她家的條件還好啊?小少爺不是應該和她一樣,每天隻知道學習,然後閒來無事就傻樂嗬一下嗎?
同樣作為有錢人的女兒。
安菀訕訕:“他怎麼什麼都會。”心裡還怪不是滋味兒的,早知道她也儘量少傻樂嗬一些了,去學點有用的東西了。
元辛碎一邊指揮著他們怎麼做防禦措施,一邊視線不斷的在搜尋。
他心分兩用。
撐在桌麵上的手卻慢慢收緊,青色的筋脈像是要從手背上跳出來,一下下撞著。
沒有!
還是沒有!
為什麼殷念那個教室的監控沒有殷念?
她去哪兒了?
他們教室的窗戶似乎是破開了一扇。
她從那邊掉下去了?
還是出去了?這種情況下她能去哪兒?
元辛碎眼中的暗色越來越濃,哪裡都找不到殷念。
他說話的語速也變得越來越快,手臂上爆起的青筋讓他看起來狀態很差。
一根沾著不少鮮血的鐵棍就立在一旁。
看得出他這一路上並不平靜,鮮血還是溫熱的,滴滴答答從鐵棍上流下來,在地上聚起一灘小小鮮紅。
突然!
元辛碎的視線猛地在一個位置凝住。
隻見一個監控區出現了殷念的身影,殷念正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她大搖大擺,仿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就在殷念馬上就要走到的那個拐角處。
有兩個感染者正在遊蕩。
元辛碎脫口而出:“殷念!”
天知道他剛才還在說要怎麼往包裡裝東西的。
大家都是跟隨著他的指令在準備。
突然一句殷念。
讓所有學生,和已經抵達了食堂正守著門的老師們都詫異抬頭。
“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