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四哥說道:“天翔,那個槍手不像是職業殺手,從後院逃跑的時候,慌裡慌張的,要不是那些士兵胡亂開槍,我真能活捉他。”
楚天翔搖搖頭說:“活的死的對我們沒有意義,現在麻煩的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槍手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吳敏萊。”
四哥也搖搖頭說道:“按當時的情景,針對誰都有可能。”
他又有愧色地說道:“當時我就該先去房間裡看看,這次差點出大事。”
楚天翔說道:“四哥,不要自責,那種情況誰也預料不到,看情景,也是那個人臨時起意,而且一隊士兵都在,即使檢查也輪不到你。”
兩個人正說著話,吳敏萊來電話了,楚天翔接起來問道:“司令,沒危險了吧?”
吳敏萊失血有點多,說話顯得有點萎靡:
“我沒大事,媽的,打了一輩子仗都沒挨一槍,到老了還受這個罪。”
他又說道:“天翔,晚上的酒宴取消了,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你最好彆出門。”
兩個人互相安慰了幾句,這才放下電話。
吳敏萊躺在床上,傷口隱隱發麻,這是打了麻醉藥的原因,等藥勁兒一過,有他難受的。
到了晚上八點,吳敏萊迷迷糊糊被叫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屋裡好幾個人,為首的赫然是內務部部長蓬溫。
“好點沒?”蓬溫麵色嚴峻問著沒營養的話。
副官扶著吳敏萊斜坐在床上,吳敏萊沒好氣地問道:
“查出來了?我還死不了。”
蓬溫看了看周圍的人說了句:“你們都出去!”
隨行的人和副官都走出了房間。
蓬溫說道:“事情調查清楚了,是哥丹的大老婆指使的,目標是楚天翔,陽光城死了那個是她的親兒子,但哥丹知不知道襲擊事件我們現在還不了解。”
吳敏萊眉頭一皺,問道:“怎麼?還想放他一馬?”
蓬溫尷尬一笑說道:“現在沒證據說明哥丹也參與了這件事,而且...”
“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想問,如果今天我死了,或者楚天翔被打死了,你們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蓬溫斟酌了一下說道:“事情還沒發生,我不好預判,但現在確實沒有證據。”
“哥丹的大老婆放出話去,說誰殺了楚天翔就給一個億,那個槍手跟幾個仆人都有意掙這個錢,而且他們跟那個女人都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
“主席的意思...”
吳敏萊瞪著眼睛打斷了蓬溫的話,厲聲說道:
“如果你是代表某些人來問我意見的,我就告訴你,這件事除非有一方死絕了,否則你們等著我報複吧。”
說完,吳敏萊還有點意猶未儘,他問道:
“蓬溫,你算哪頭的?”
吳敏萊和蓬溫兩家都是傳統軍頭家族。
短暫的沉默。
蓬溫說道:“我可以按你說的辦,也努力去說服彆人,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吳敏萊抬頭看了一眼蓬溫,沒說話。
“第一,這件事你背點黑鍋,就說槍手的目標是你,而不是楚天翔;第二,哥丹是疾病發作,應該有個追悼會或者授勳。”
吳敏萊狡黠一笑:“這是主席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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