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知道這群人的心思。
赤金血何等特殊,天下地下也隻有一個公子燼。
公子燼這麼邪,殺人不眨眼,食人不吐骨頭,念空囚禁他卻不殺他,自然是為了留下赤金血脈。
所以,用孩子做餌,才是在法華寺偷雞摸狗的最佳選擇。
小燈默默的給自己點讚,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的她眼淚汪汪的:“是。”
念空立刻向她招手,慈祥道:“姑娘且上前,老衲給你號個脈。”
草率了。
早知道,她吃點觀音土裝個孕脈,這個老頭怎麼那麼欠。
小燈拒絕:“我自己就是大夫,這脈相我自然號的出來。”
念空搖頭:“赤金血特殊,隻怕對母體有傷。”
小燈一聽,既然赤金血特殊,不管他號出怎麼樣的脈,她都有辦法把謊圓回來。
她小燈彆的本事沒有,就有一張能犁地的嘴,死了她都能說成活的。
這麼想著,小燈一臉羞澀,走到念空竹榻前的椅子坐下,將手遞給了他。
念空有些急切的將手落在她的腕上,凝神切了片刻,忽然神色大震,連大耳垂都是一顫,身子晃了晃差點從榻上摔倒在地。
小燈皺眉,他這個表情確實在她意料之外。
重樓急忙上前扶住他,拍了拍他的背為他順氣,才問道:“師父,可是她,她腹中真的有了骨肉?”
念空喘了一口氣,顫著手對重樓道:“天意,天意啊,她竟然已經有月餘的身孕了!”
月餘?
小燈一臉懵逼。
她雖然想給公子燼生個女兒,可夢想和癡心妄想是有區彆的。
他們也沒苟且,這肚子哪裡來的孩子?
重樓也激動萬分:“師父,赤金血果然有後了!”
“重樓,去收拾一間上房給孩兒他娘住下,吩咐眾僧待她如同對待在世活佛!”
“是!”
孩兒,孩兒他娘……
小燈看著師徒二人抱在一起,這會兒都快商量好怎麼伺候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