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們坐車好不好?”小燈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撇了撇嘴。
公子燼低頭看著大腿上的手,一把掙脫她,冷冰冰道:“不坐。”
小燈再次抱住他的大腿,身子縮成一團,可憐兮兮道:“夫君你彆氣,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彆打我,彆打我,我胸口,還有大腿上的傷都還沒好。”
公子燼:“……”
車裡的人有的抱不平的跳下馬車紛紛指責公子燼,癖好再特殊也不能沒命抽自己的女人。
有的慷慨直接塞給他銀子,繼續指責他,男人是有需求,可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
公子燼:“……”
在眾人的指責下,二人彆彆扭扭的坐上了馬車。
公子燼坐在車裡虛了虛眼睛,轉動著細長的手指,想著一瞬間就能要了這群人的命。
是火燒,還是穿串。
小燈坐在座位上抱著嘰嘰喜笑顏開,瞧見公子燼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知道他動了殺心。
這時,旁邊的大娘熱情的拉著家常,拍了拍公子燼的腿道:“你們夫妻去哪兒啊?”
公子燼看著腿上的手,眼神一眯,手指一翹,小燈立刻抱住他,動作極其麻利的將他的頭靠在她的身上,按住他的手,甜甜一笑:“大娘,我們夫妻要去姑蘇。”
那大娘看著他們夫妻這黏的像一個人似的,瞥了一眼正自己啃豬蹄子的老頭子,羨慕道:“你們夫妻感情挺好,年輕人不要在乎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他年紀小,我讓著他。”
小燈嘿嘿笑著應著,貼在公子燼耳畔低聲道:“控製一下你的手,彆殺人。”
公子燼靠在她肩頭隻能看見她紅嫩的唇一張一合,他睫毛低垂:“我的手不殺人就想摸點什麼。”
小燈一聽這話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心裡默念,為了孩兒,為了孩兒,為了孩兒……!
忍字心上有把刀。
公子燼還在窮追不舍,他手指一動,小燈感覺情絲繞竄了出來,她立刻道:“晚上再說。”
公子燼抿了抿唇,勉強答應,收了情絲繞,最後在她肩頭閉上眼睛。
小燈鬆了一口氣。
這死孩子,太陰晴不定了。
這時不知誰說了一句話,在馬車內炸開。
“你們聽說了麼,金陵柳家被人滅門了,聽說他們的五臟都被人掏出來,放了一把火都燒死了,一個都沒留。”
公子燼睫毛動了動,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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