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詫異的看著她臉上表情格外豐富,漂亮的眼中有精芒掠過,低頭去吻她的鼻尖:“我體力還不錯?”
小燈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你能讀心?”
公子燼一愣,隨即將頭伏在她的肩窩裡低低的笑:“我沒有讀心術,隻是覺得小燈兒可能是在想我,看小燈兒這樣子,我猜對了。”
小燈尷尬的想去死。
在前麵引路的掌事聽見二人的話驚的都想尿褲子。
他好想戳聾自己的耳朵。
掌事將二人引到內院裡廂房,將門推開已經嚇得不輕,腿都哆嗦了。
公子燼心情還不錯:“滾吧。”
他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走了。
公子燼將小燈放在床上,然後坐在床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你乾什麼?”
小燈嚇了一跳,急忙拍點他的手。
公子燼眼裡的笑意更甚了,甚至笑出了聲來。
“你心裡不痛快?”
小燈看著他此刻眉目溫和的樣子,很難想象他今天殺了很多人。
他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每一天都活在對世人的恨意裡,所有的心緒都被暴躁和戾氣填滿。
仇恨這種東西在毀滅對方之前,往往先摧毀的是自己。
他應該活的很痛苦。
如果不是下了寄生,她也死了很多次了。
“殺了那麼多人,自然痛快。”
公子燼見她忽然安靜,以為傷口在疼,道:“我給你包紮。”
小燈回過神來,連連搖頭:“我自己可以。”
傷口都在胸口了,他給上藥?
公子燼嗤了一聲,態度倒是強硬:“之前你給我包紮時我都沒羞,你還比我大那麼多,更不應該扭捏,更何況你本身就是大夫,怎麼也算千帆過儘了,這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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