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盯著她的唇形看,微微低頭朝著她吹了一口氣,虛著眼睛挑著眼稍:“好啊,不過你保我,你拿什麼保?”
小蓮花十分滿意公子燼的臉,這麼多年,這張臉是她看過最美的皮囊,她信誓旦旦道:“程大善人在這村裡舉辦十年比試,一直都是秘密舉行,很少有除了村子以外的人知道,不過,我從十四歲就跟了他,就連炕上的孩子都是他的。”
公子燼聞言微微蹙起眉頭:“他能辦得了十年會場比試,又圖什麼?”
小蓮花笑了:“郎君想套我的話?”
公子燼低頭湊近她的唇,聲音很蘇:“我是問你呢。”
小蓮花想上去親一口,卻被公子燼收攏指力,狠掐著脖子按在樹乾上,直把她掐的呼吸不暢,他才邪魅的笑了:“好姑娘,你這個樣子真美,快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給我聽。”
小蓮花偏偏就喜歡他瘋批的樣子,她忍著呼吸不暢道:“他是錦衣衛,還是五品千戶,每年頭籌有五百金,代價是割半斤血喂養鮫人。”
割半斤血?
喂養鮫人?
姓程的錦衣衛?
公子燼忽然恍然。
原來是他啊。
小蓮花努力的探著身子去夠公子燼,她真是想一親芳澤:“郎君,我想親你……”
“好,應你了。”
公子燼似笑非笑的沒有拒絕,甚至歪著頭願意配合她。
眼看著二人唇越來越近,就要親吻上。
公子燼盯著她的唇,眼裡蕩出一抹狠厲,倏地,他陡然出手,指尖一橫,情絲繞化作一抹紅光,直接抹了她的脖子,動作極快,一氣嗬成。
公子燼低眉看著小蓮花手捂著脖子渾身抽搐,死不瞑目,有幾滴血落在他的臉頰。
他的心情甚好。
小蓮花痛苦的呻吟,似乎想不到這個少年笑的那麼好看,竟然做出這麼狠的事。
公子燼倚在樹乾,以手掩口低低的笑了起來。
小蓮花絕望的聲音真是好聽,都快比的上小燈兒的聲音了。
這個賤女人還想肖想他,以為她是小燈兒麼?
不知天高地厚般的敢與她爭輝,死了,心裡才暢快幾分。
公子燼好心情的隨手火化了她。
他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本來想回去找小燈兒。
可轉念又一想,他的小燈兒,這才對他有了點感覺。
不狠狠的逼她一把,她還在躲避。
他不想等了,彆怪他出狠招。
公子燼將小燈兒的鞋子拿起一隻放在懷裡,另一隻扔在河邊。
他也脫了一隻鞋子,放在她的鞋子旁,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隻覺得二人鞋子放在一起,真是美景。
公子燼像個瘋子一樣的舔了舔唇,眼睛冒著像野獸一般的光,小燈兒,快點愛上他吧。
他抬頭看著被枝葉遮住的日光,隻有陰暗處才藏的起骨灰,也藏的起他這種見不得光的人,他始終無法沐浴在陽光之下。
他笑了笑,不怕,小燈兒就是他的光,他會蓋一座房子給她,沒有人能找到,那裡有她,有他。
他要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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