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揉捏了一下她的臉,用鼻尖磨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才道:“貓兒都是冷情,卻又溫順的,因為喜愛,我會費儘心機的去討好它,它根本什麼都不用做,隻等著我去討好它就夠了,我會為它付出一切,好好的疼,好好的愛,隻為了讓它能夠依賴我,舍不得離開我,但是狗就不一樣了,它天生性子戾卻忠誠,我需要狠狠馴服,讓它仰仗我的鼻息生存,開心了就給它一塊肉,讓它撒歡逗我開心。”
小燈聽著鼻子一陣發酸,這個小變態真的變了很多。
“阿燼,你個傻瓜。”
公子燼坐在地上,將她抱在腿上,雙手圈著她的腰,道:“小燈兒,不,媳婦兒,我是……真的想這麼做,這一輩子,我都要定你了,不管是天上,地下,哪怕萬劫不複,你都躲不過我。”
小燈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湊到他臉頰上親了親:“傻瓜,你怎麼不知我的心和你一樣呢?我不僅會好好愛你,我還要給你生孩子呢。”
“生,生孩子?”
公子燼心頭一跳,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問道:“你真的願意給我生孩子?”
小燈伸手點了點他的眉心,衝著他傻笑,卻沒告訴他,她早就答應了零星的許願,讓她投胎稱為二人的孩子。
他們之間一定會有一個女兒。
不過是早晚的事。
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耳邊是風吹竹葉的聲音,很安靜。
公子燼擁有著她,就算此刻抱她入懷,可他還是覺得有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像蚊子癢一般,在心尖上壓製不住,藏在心尖周圍的血管裡,藏在唇齒間,醞釀著焦躁與慌慌的不滿足。
終於他低下頭,在小燈在膏脂一樣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明明他的本能是控製著他咬下她一塊肉來,可真正允上之時,卻到底隻是讓牙尖在她的手腕上碰了一圈,留下個輕印子:“記號已落,媳婦兒,你走不了了。”
小燈輕笑出聲,伸出手落在他的大手之上,分成五指插進他的五指間,十指交握。
公子燼看著她的小手忽然想起什麼,抽出手緩緩扯開衣襟。
小燈看著微敞的衣襟下有大片著肌膚露著,共浴時的場景她又記起來,她眨巴眨巴眼,心裡有個小人卻在仰天狂叫,媽耶!媽耶!難道他忍耐不住,要和她在這裡做夫妻了?
好激動!
隻見公子低頭從胸口拿出一個絲絹,裡麵好像包裹了什麼東西,小燈眼尖的看到那絲絹是她以前用過的。
小燈臉一下子紅了,心裡的小人兒躺在地上扭捏成麻花,難不成,他夜夜孤枕難眠,耐不住寂寞時候,都會看著她的絲絹,以慰相思……
小燈一想到這兒,她的臉更紅了,心裡的小人扭的更狠了,她想,要不要就在這兒和他把生孩子的事給辦了。
小燈四下看了一眼,竹林密實,草葉枯黃,初春的葉子都不算新鮮,環境雖然不太好,可隻要有他,在哪兒都是新房。
小燈一想,他要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怎麼辦?
那她要不要主動點?
畢竟他還小,她這個老牛要吃嫩草,應該采取主動,甩開腮幫子造,這活也不難,於是她清了清喉嚨,她道:
“阿燼,沒事,在這兒也行。”
“媳婦兒,有個東西送給你。”
二人同時開口,又同時一怔。
公子燼皺起眉,將手掌遞到她眼前,絲絹打開,裡麵是一枚翠玉戒指和一隻步搖發簪。
小燈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個物件,麵色自若,卻偷偷的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心裡的小人狂抽自己大嘴巴,捶胸頓足:丟人啊,人家小變態正經的很,反倒是她這頭老牛太不正經了!
完了,完了,形象毀了,形象全毀了。
公子燼看著她掐著自己的大腿,眉頭皺的更深了,拉出她的手,揉了揉她的腿,道:“我瞧見彆的女人都戴這個,想著你帶上也一定好看,閒來無事我就自己動手做了一個。”
“你自己做的?”小燈詫異,這麼精致的東西,原來是小變態自己做的。
“嗯,彆人女人有的,我媳婦當然也得有,還要比她們好看。”
說罷,他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她的手指纖細,當真好看,他低頭輕輕落了一個吻,又將發簪戴在她的頭上,上麵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
公子燼心頭微動,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緩緩下移,他的吻落在睫毛,鼻尖,嘴唇,貼在她的唇上。
小燈閉著眼享受他的吻,卻聽見公子燼忽然笑了笑。
小燈詫異睜開眼,公子燼卻揶揄問道:“媳婦兒,你方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你想在這兒和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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