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玩物,也是一個成功的玩物!”
吳彩玉的眼睛陰沉的要命,她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克製住自己不去扇雲小晚的巴掌。
“能給盛家生兒子,這個小賤人還真是出息了!能把兒子藏四年不被我們雲家發現,說明這麼多年,那個小野種應該就在盛家生活!不管小賤人能不能當盛少奶奶,都能靠著這個小野種一輩子坐享榮華富貴!”
雲靜霜死死咬著自己的後牙槽:“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看著她過人上人的生活,而我們以後隻能仰望這個小賤人嗎?”
“嗬,她不就是勾搭上了盛墨辭,才能狗眼看人低麼?既然這樣,我們就讓盛墨辭厭惡她!”
“媽,你的意思是?”
吳彩玉勾了勾手指,輕輕在雲靜霜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場壽宴有盛墨辭的出席,顯得熱鬨非凡,桌子上的商場巨鱷極儘可能的展露自己的談資,企圖吸引盛墨辭的注意。
但盛墨辭一身冷氣,誰找他說話他都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也會讓飯桌上時不時冷場一下。
雲尊是今天最大的贏家。
有盛墨辭撐場麵,這場壽宴可謂是賓主儘歡。
那些原來和雲氏集團取消了合作的客戶,今天時不時來找他談合作上的事,他知道,這些人是因為盛墨辭,才對他另眼相看。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雲氏都快破產了,隻要還有客戶願意跟他繼續合作,就能力挽狂瀾,讓雲氏集團繼續在商場上沉浮。
雲尊高興的連喝了好幾杯酒。
酒過半旬,雲靜霜端著香檳酒走了過來。
她一臉笑盈盈,走到了雲小晚身側:“姐姐,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聚過了,來,今天我敬你一杯,我乾杯,姐姐隨意。”
雲小晚麵色淡淡的,壓根就沒跟雲靜霜碰杯。
對於這個妹妹,她早就看透了,所有的示好都是不懷好意,不搭理就對了。
然而!
“哎呀,姐姐,對不起,是我沒拿穩杯子!”
雲靜霜手裡的香檳酒一大半都潑在了雲小晚的後背上,冰冷的酒水從她的脖子上往下滑,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她猛地抬眼,目光冰寒:“你有完沒完?”
把酒水潑在她的身上,讓她出醜,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乾了!
當初她能忍,不代表她一輩子都會默默忍受!
“對不起,是我的錯……”雲靜霜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姐姐,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換一身衣服好嗎……”
香檳酒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潑在身上,凍的雲小晚背脊骨都是冷的。
她抿了抿唇道:“雲靜霜,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搞什麼幺蛾子,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雲靜霜有些惱怒。
這個小賤人,居然都學會怎麼威脅人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毀了這個賤人,沒了盛墨辭撐腰,看這個小賤人還怎麼蹦躂。
想到這裡,她偽裝的愈發委屈:“姐姐,以前是我年紀小不懂事,才做了那麼多不計後果的事,我真的知道錯了。昨天媽媽給我買了一條新裙子,很適合姐姐的身材,我帶姐姐去試試吧。”
“不用了,你隨便給我拿一件衣服,我在更衣室等你。”
雲小晚徑直走到了更衣室,看都沒看雲靜霜一眼。
雲靜霜跟著她往那邊走,暗暗地拿出了手機,陰冷的吩咐道:“換地方,去更衣室。”
更衣室在走廊的另一頭,宴會正在進行,這邊基本上沒什麼人。
雲小晚推開門坐在裡麵,冷著一張臉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