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凜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感情這種事,隻能自己想通,誰勸都沒用。
他現在就希望盛墨辭不要再出現在小晚麵前,否則小晚強行偽裝的堅強一定會被擊潰。
……
香格裡拉酒店。
頂層的總統套房。
穆楚楚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
她拿著房卡,將房間的門給推開。
這是她和亞裡克斯住的房間,而連著兩夜,她都沒有回來。
等待她的,一定是比淩遲還要痛苦的羞辱……
但無論接下來要麵對什麼,她都一定要挺過去。
如今能救墨辭哥的,隻有她。
穆楚楚提著一顆心走進去,卻聽到了女人痛苦的低吟聲。
而這聲音,非常耳熟。
她加快腳步,走到了主臥室門口。
門沒關,有一條縫。
她就這麼清晰的看到,她最好的朋友渾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而房間裡,還有三四個沒有穿著衣服的壯漢。
床邊的沙發上,亞裡克斯正在抽雪茄。
薄一珠每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叫,亞裡克斯的眼中就閃現出了興奮的光芒。
穆楚楚渾身僵硬。
亞裡克斯的癖好,她很清楚。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禽獸,居然對她最好的朋友下手。
“住手!都給我住手!”
穆楚楚一把將門推開,憤怒的低吼道。
房間裡正火熱的氣氛被她的聲音驅散,跪在薄一珠身後的男人硬生生停住了動作,用請示的目光看向亞裡克斯。
“珠兒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她……”憤怒過後,穆楚楚又軟了下來,“亞裡克斯先生,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兩夜不回來,你有什麼怒火,衝著我來,放了珠兒吧,她不該淪為你取樂的工具……”
亞裡克斯一口白煙吐在她的臉上,嗆的她咳嗽連連。
“你怎麼不問問她,到底是被我逼的,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穆楚楚渾身一僵。
她回過頭,看向身無寸縷的薄一珠,緩緩張唇:“珠兒,你……”
薄一珠拉過薄毯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躲開視線,低沉著聲音道:“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和亞裡克斯先生無關。”
從昨天驗貨之後,她就已經跌進了深淵。
她在深淵裡走了一遭,不撈到一點東西怎會甘心抽身離去?
“過來。”
亞裡克斯摟著穆楚楚的腰,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在她的脖子裡嗅了嗅,伸手撫摸著她白皙的皮膚,“沒有聞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很好,我可以放你一馬。”
穆楚楚渾身戰栗。
她的耳旁是薄一珠持續的低吟聲,身上有亞裡克斯的手遊走著。
她仿佛在油鍋裡被煎熬著。
她閉上眼睛,將自己想象成了一根木頭。
一塊木頭被人侵占,不會反抗,不會惡心,也不會生出自殺的情緒……
這十年的每一天,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她多希望亞裡克斯厭倦了她,放她走。
可現在,她又害怕亞裡克斯厭倦她……
當了十年木頭的穆楚楚,突然開始回應亞裡克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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