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答應了鐘大姐,下午剛好請假半天,幫她問問黃瓜的事兒。
這個季節,已經初秋了,想要吃到新鮮又便宜的黃瓜,可不是容易的。
市場上是有黃瓜,是大棚裡種植的,價格比較貴。
沈溪想著,自己種的黃瓜,那可是比大棚裡的還要好,這個價格,完全可以跟大棚種的價格一樣來賣。
想著好歹一千多斤呢。
按照現在市場價來算,一毛錢一斤,至少能賣一百多塊錢。
沈溪是激動了些。
鐘大姐想著讓沈溪幫忙捎帶黃瓜,便在沈溪下午離開的時候,讓沈溪帶走了六個饅頭。
饅頭是五分錢倆,一般不單賣。
鐘大姐給沈溪五個,就是不想讓沈溪給錢的。
“拿著吧,晚上給孩子吃。”
鐘大姐拿著紙包,爽利的抱住後,塞到了沈溪的手提兜裡。
沈溪正想推辭,可瞧見同一個飯館裡做事的一個女同事,就沒多說。
那女同事則是盯著沈溪的手提包,“又往家裡揣東西,這是食堂,公家的,不是你們家的私有廚房。”
“黃友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拿東西了,我每次從食堂帶的東西,可都是給錢的。你跟你男人兩口子,可沒少往自家偷拿東西,廚房裡的鍋碗瓢盆你還拿,你還有臉說我。”
沈溪瞪了黃友蘭一眼,帶著倆孩子要走。
黃友蘭沒安好心,伸腿,將葡萄給絆倒了……
咣當一下,葡萄直接摔在了地上,沈溪迅速拉起女兒,上前拽著黃友蘭衣服領子,甩了兩個巴掌。
“有本事你跟我當麵來,欺負我孩子算個什麼東西。”
葡萄見媽媽跟人打了起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放聲大哭。
廚房裡麵的鐘婷也出來了。
“咋了,咋了這是……。”
說著鐘婷將葡萄給拉到跟前看了下,見孩子身上沒啥傷。
國慶則是氣洶洶的說:“大娘,那個女人欺負我媽,還說我媽媽偷拿食堂的東西,我媽媽說沒拿。那個女人就伸腿絆倒我妹妹。”
國慶雖說是個孩子,可敘述能力比較強。
將事情的原委說的清晰。
沈溪火大,逮著黃友蘭直接打了一頓!
黃友蘭的丈夫在食堂裡當個二廚,個矮又挫,卻總是喜歡往沈溪跟前湊。
還特彆喜歡逗國慶和葡萄倆,沈溪想著,反正也對倆孩子沒啥惡意,就沒阻止。
可不知道怎麼的,食堂裡就傳出來一些醃臢人的話,說沈溪是個寡婦,帶著倆孩子,想要嫁給食堂二廚。
這話,不知道啥時候就傳到了黃友蘭的耳朵裡。
她就開始對沈溪,一二再次的刁難。
沈溪因為在做麵點,也是忙,就沒時間管這些破事兒,可沒想到,黃友蘭會到她跟前來作妖欺負人。
這下,沈溪是新仇加舊恨,直接將黃友蘭給揍了一頓。
“沈溪你個賤人,你不要臉,你胡亂勾引人,你自己沒丈夫,你就勾引彆的丈夫。”
“你再說一次試試,看我不抽爛你的嘴。”沈溪怒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