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謙則是穩穩地坐在地上,看了媽媽一眼,繼續玩!
笙笙衝沈溪笑了笑,嘴裡喊了一聲媽媽……
“嫂子,你回來了。他們三個剛玩,沒玩多久,我這就拉起來……。”
“沒事兒,讓他們玩吧,你怎麼又在洗衣裳?”
“是他們三個的新衣裳,嫂子你不是說,新衣裳不能直接穿,要先洗一下嗎?我就給全洗了。”
“靜姐和上官大哥,他們啥時候走啊?”
沈溪坐在小椅子上,笑著問明心,“你怎麼問這個了?他們在十月一後,陰曆初八走。”
“我想著給靜姐做件衣裳,應該趕的上時間。”
不得不說,明心也是有心了。
“謝謝你啊明心,還惦記著我姐呢。”沈溪笑著說。
霍明心道:“人家阿浚姑姑不也是惦記著我這幾個侄子的嗎?我做的不多,做兩身衣裳還是可以的。”
傅家那邊,沒等沈溪去接,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人家開車直接給送到家了。
而在葡萄和國慶以及其餘的小朋友都被送走後。
少年去到小外甥那處,將葡萄給他的手工小禮物,連哄帶騙的給弄走了。
年少無知的賀子期,看著那隻畫眉,笑的跟個小二傻子一般,樂顛顛的!
十月一,國慶和葡萄的生日,沈溪在沈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邀請了葡萄和國慶的幾個同學,來家吃飯。
賀子期頭次來,就喜歡上了沈溪做的飯菜。
說她做魚好吃,雞鴨鵝也好吃,就連葡萄媽媽炒的青菜,都是香香的味道。
回到家後,晚飯桌上。
賀子期洋洋灑灑的說著,他在沈家玩的是如何的儘興。
“葡萄爸爸也不在家,可葡萄媽媽好厲害,她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太姥爺,你肯定也沒吃過那麼好吃的飯菜。”
傅瀚難得回來吃一次飯,看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外甥。
“你可閉嘴吧,還讓人吃飯不?再吵,就把你給丟出去。”
賀子期的媽媽是傅瀚的堂姐,也就是大伯家的女兒。
傅瀚大伯和三叔都不在了,大娘年齡大了,深入簡出,在她丈夫去世後,就去了菩提寺,許久不回來一趟。
老爺子心疼孫女,就將這個外重孫給接到了家裡來。
賀子期是重孫輩唯一的,老爺子也很寵。
“太姥爺,大舅舅欺負我。”
賀子期藏在老爺子身後,扮鬼臉。
老爺子看了孫子傅瀚一眼,“吃你的飯。”
傅瀚撇嘴,“跟誰沒吃過似的,沈溪的廚藝,我早就嘗過。”
傅瀚母親徐舒微,靠近兒子,低聲問,“兒子,你怎麼吃過沈溪做的飯啊?你是不是追求過人家,被霍明川給截胡了?”
“媽,你說的話更沒譜。沈溪原本就是霍明川的老婆,我們是去聚餐的時候,吃過一次。不得不說,廚藝挺好的。”
“你可真沒福氣,也沒出息,到現在連個兒媳婦都給我弄不過來,還有臉吃肉?”徐舒微瞪了傅瀚一眼。
搶先將傅瀚夾的肉給夾走了,她也不吃,直接扔進了身邊男人的碗裡。
傅瀚爸爸一臉懵?他方才有說話嗎?
沒出息的兒子。
真是白養了三十年了。
徐舒微嘴裡低聲嘟囔著。
傅瀚蹙眉,怎麼?他三十歲不結婚是犯法了嗎?
被親媽那麼嫌棄,連一塊肉不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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