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川買的站台票,將沈溪和孩子們送到車上。
霍明心就像是個苦力,費力的將行李和孩子們都帶到車上,給安排好。
看著哥嫂還在說話,她沒打攪。
“國慶、葡萄你們帶著弟弟坐好,我去喊你媽上車來。”
這車都快要開了,列車員都吹哨催了。
可彆將嫂子給落下了。
霍明心剛想下去,沈溪就上來了。
“明心,你乾啥去?”沈溪拉著火車門的把手,上了車。
“嫂子,我正是要去喊你的,火車要開了。”
“我上來了,走吧!”
沈溪朝著座位走去,坐在窗戶邊兒,依稀可以看到站台上還站著沒離開的霍明川。
突然間,她鼻子微微酸澀了下。
沒哭,但眼眸卻濕潤了下。
葡萄拽著沈溪的衣裳,“媽媽坐下,車子要走了。”
“嗯,媽媽知道了。”
葡萄聽到了沈溪的鼻音很重,小棉襖很關心的問,“媽媽是哭了嗎?”
國慶悶聲來了句,“媽媽肯定是不舍得離開爸爸,所以才哭了。”
“我可沒哭!”沈溪轉頭,笑著看向來孩子,“等你們姑姑結婚,爸爸就回來了。”
“那我姑姑啥時候結婚啊?”國慶問。
沈溪卻笑著說,“這個你要去問你姑姑啊。”
三胞胎在一側起哄,姑姑要結婚了,姑姑要給糖吃!
霍明心鬨了個大紅臉,凶巴巴的說了句,還早呢,不許亂喊。
看著火車越走越遠,霍明川出站後,坐上車就回軍區。
他沒回家,則是先到了辦公室,跟文書交代,將家屬院的東西收拾下,全都搬到他單人宿舍裡去。
霍明川這屁股還沒坐熱辦公室的椅子,就聽到敲門聲。
“進來……。”
“霍隊長,嫂子回去了?”
進來的是白軍醫,端著個搪瓷缸子,長得一派斯文,但卻像極了老乾部。
“嗯,你來乾啥?就為了問這個?”
霍明川來大西北後參加過幾次單獨任務,因為這些任務都很危險,他是大傷小傷不斷,每次來給霍明川處理傷口的都是白軍醫。
久而久之,他們的關係倒是混成了半個朋友朋友那般。
沈溪來這裡,霍明川還給白軍醫送了幾個沈溪帶來的罐頭。
“我這不是來問問。我說霍隊長你也真是的,我們大家都想見嫂子,想你組個局,大家吃個飯,你可倒好,嫂子都走了,你也沒提這茬。”
“見啥,那是我老婆,你們幾個大齡光棍,抓緊去找老婆。”
霍明川低首看著桌子上的一些文件。
看到有個是侯總司令的,他拿起看了下,見是總司令下達的一些執行任務。
時間是下個月中旬的。
霍明川需要先申請槍支子彈,這個事兒要先打好招呼。
“你還有事兒?”霍明川起身來,問了白軍醫一聲。
“沒事兒,就是來看看。”
“那我先去侯總那邊一趟,先不跟你說了。”
“霍隊長,下個月的任務,我勸你謹慎點,這次很危險,跟邊境的毒梟要進行近距離接觸,他們有槍支,還有雇傭兵,聽說那些人,都是之前戰場上下來的人。”
白軍醫前麵都是來說著玩的,這句話,才是真的在提醒霍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