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侯司令家,若不是他往自己腿上插了一刀子,當真就著了彆人的道兒了。
那個時候,他完全是靠著想沈溪而堅持離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落下後遺症了,看到沈溪,他就像是無法控製自己。
“媳婦兒,晚上彆回宿舍了,去我那裡,我一個人住……。”
他咬著沈溪的耳朵,帶著絲絲的引誘。
沈溪雖說跟霍明川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孩子都生了幾個,但是他們倆真正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而且,霍明川這個男人對沈溪那是絕對的嬌寵。
讓沈溪一直處於戀愛時候的興奮狀態。
尤其是那句話,小彆勝新婚。
他們倆每次都是一彆好幾個月,或者一年半載的,沈溪也是想霍明川的。
到底是自己男人,怎麼可能不想。
但她很理智,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該乾什麼,不該乾什麼。
“不行,我明天起來從你那裡出來,豈不是更引人注意?你快點放開我,我該回去了。”
“不讓碰,那就再給親下。”
這個男人,可真是不要臉。
最後還是沈溪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男人才鬆開,沈溪快速起身,直接跑開了。
她怕,她再不跑的話,霍明川會直接將她給活吞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比之前還要情欲重。
沈溪不知道的是,霍明川的身體被侯若婷下過藥,似乎有後遺症在,加上麵對自己一直想要的媳婦兒,正常情況下都克製不住,更彆說在殘存藥物的影響下了。
在沈溪回到宿舍後,這邊霍明川也回去了。
他開燈進屋。
發現屋內有人,霍明川淡定的將鑰匙放到桌子上。
“要點臉,這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你自己來的,還是跟傅瀚一起來的?”
裡麵靠窗位置,正抽煙的男人,將煙給掐了。
“你警惕性還是很高啊,還沒開門就屋裡有人了吧?”
啪嗒,燈打開。
抽煙走來的男人,眼睛卻盯在霍明川的嘴巴上。
“你那嘴上是咋回事?小野貓給咬的了?”
男人叫周成東,國安局的人。
是個人物。
他和霍明川是入伍時候認識的,後來在分連隊的時候,就分開了,但在軍營的那段時間,他們有任務,會被私下聚集在一起。
可以說,算是很熟悉的人了。
他們的關係比朋友還要深,因為曾一起出生入死過。
“跟你沒關係。”
霍明川自顧坐下,看著眼前的男人。
周成東長得不錯,但臉上卻有著一道很深的傷疤,看上去觸目驚心。
板寸短發,軍褲,秋衣插在褲腰下,臂膀強勁,肌肉鼓囊囊的,一看就是不缺鍛煉的那種。
“傅瀚不來,陸盛明天上午到,我剛好辦點事兒,就提前來了。”
“擅自入基地,你已經犯法了。”霍明川淡聲說。
“我這怎麼叫擅自,我可是被邀請來的。有查到什麼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