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聽到傅瀚去,還以為他會帶著李思思,沒想到,就沈溪自己一個女人。
陸盛組的局,東西都是準備好的。
這是沈溪頭次來陸盛家,獨棟小彆墅,歐式風格,跟老北京的風格不太相同,陸盛的父母都不在,陸盛的母親是北城高乾子弟的女兒,而他父親則是一個商人。
尤其是民國之前,陸家可是出了名的資本家。
但卻在打仗的時候,陸家捐獻了不少的錢,還捐獻了作戰的飛機以及物資,確保了陸家在北城的地位,也站穩了腳。
陸盛也是一個職位不低的大隊長。
家裡有司機和保姆。
東西早就準備好了,看到沈溪和霍明川,陸盛親自出門迎接。
傅瀚和周成東已經來了,深秋的北城,天氣出奇的好,不乾不燥,陽光燦爛,卻不灼熱。
雕塑旁側的噴泉,緩緩噴著水花,周圍種著一些從國外移植過來的高貴樹木,整個小院,格外的清幽安靜。
“小嫂子來了,今天,您是貴客,我特意組局給您賠不是……。”
陸盛看到沈溪,像是看到了至親一般。
剛伸手想跟沈溪握手,就被霍明川擋了下。
“彆搞那些虛的。”
說完,隨即牽著沈溪的手,往裡麵走,傅瀚和周成東看到霍明川兩口子來,也起身。
“怎麼就你們倆來了?我家小葡萄怎麼不給帶著?”
傅瀚左右看了下,沒看到他寶貝的乾女兒,心頭不悅。
霍明川睨了他一眼,“陸盛說,帶家屬,你家屬怎麼沒帶?”這話問的是傅瀚,傅瀚結婚的事兒,他們哥幾個都是知道的。
傅瀚嗬嗬笑了下,“玩玩而已,真當真了?我媽喜歡,反正我也無心婚姻,娶回去玩唄。”
“哼!”霍明川哼了下,牽著沈溪往裡麵走,側身低聲說,“放心,你男人跟傅瀚不一樣。”
沈溪跟著點點頭,“我覺著,咱們以後還是讓葡萄離傅瀚遠點吧,花心男,太可怕了。”
“我覺著也是。”
兩口子一唱一和的。
傅瀚抽了根煙,靠坐在椅子上,“當著老子的麵說老子的壞話,你們兩口子可真能耐啊。”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將沈溪去y市的消息告訴的陸盛?”
霍明川先給沈溪拉開椅子,等媳婦兒坐下,他才坐在沈溪一側。
將桌子的橘子剝開,再遞給沈溪……
這些動作一氣嗬成,沒任何停頓,也沒覺著有任何的不妥。
“這個……。”傅瀚抽煙的時候猛地咳嗽了下,“我也是無意間說的,老霍,這事兒都過去了,你跟沈溪,這不是沒事兒吧。今天,我們哥幾個,全給沈溪賠罪。”
“一醉方休……。”
沈溪咬著橘子,微酸,不太愛吃。
瞧見她蹙眉,霍明川側頭,張口從她手中將橘子給吃了。
的確是酸,但男人也隻是眉頭皺了下,將那個酸溜溜的橘子,吃了下去。
就著她的手指,沈溪臉都紅了。
這動作太曖昧了。
“咳咳……。”一直沉默沒說話的周成東,咳嗽了下,“老霍對媳婦兒可真好。”
“就那麼一個,不對她好,難道我要對你好?”
傅瀚悶聲抽煙,陸盛則是聊起了一些政治上的事兒,沈溪覺著很是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