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眼眸一亮。
提前預判，這比有規律的消失，對他更有利。
畢竟，若消失有規律，其他人也能總結出來。
寧川取出真傳弟子令牌，捏在手中，用指腹輕輕摩挲。
這時，一個想法閃過他的腦海，寧川望向漠漠，目光打量。
漠漠被看得納悶，撓了撓頭，道：“怎麼了嗎？”
寧川沒藏著掖著，問道：“漠漠，你是獄界的界靈，對嗎？”
“啊？！”
聞言，漠漠嚇了一跳，抱著布娃娃原地蹦了一下，有些驚慌失措。
不過，想到寧川已是真傳弟子，能夠知道這個消息，漠漠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
“漠漠確實是獄界的界靈，不過隻是一部分。”
“部分界靈？”
寧川怔了怔，旋即有所明悟，覺得正常。
漠漠很多方麵，都非常童真，跟七、八歲的孩童沒什麼差彆。
若是完整的界靈，想來不會如此。
漠漠接著說道：“獄界原本隻有一個總的界靈，非常聰慧，遠比漠漠厲害！”
漠漠用力揮手比劃，似乎想向寧川強調，究竟有多厲害。
“可是，鎮獄府的至高傳承，一直被某種無形的力量侵蝕！”
說到這，漠漠的情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低落。
“那種力量，比漠漠和總的界靈，都要強大。”
“獄界難以抵抗。”
“總的界靈為了保護鎮獄府的至高傳承，隻能獻祭自己，它的靈智潰散開來，分成不同的部分界靈，負責運轉鎮獄府。”
“漠漠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年齡最小，其他姐姐讓我管理最輕鬆的新兵選拔之地。”
……
漠漠低著腦袋，娓娓道來，向寧川講述。
寧川一邊聆聽，一邊沉思。
他逐漸明白過來。
難怪之前漠漠讓他傳承混天力，動作要快。
還用專門的空間器具，存放混天力的武印。
“隻是，究竟是什麼力量，才能侵蝕武印，還隻針對鎮獄府的至高傳承？！”
寧川心中凜然。
他抬頭四顧，擴散神識，反複感知，完全找不出一點痕跡。
動用身體的五感查探……
獲得的結果，同樣如此！
這有些讓人恐懼。
寧川清楚自己的查探水平，非常強大。
尤其是在細微處，跟白啟和衛辰等江境巔峰天王相比，都明顯超出一截！
可漠漠也沒理由騙他。
“是萬星神國的手段嗎？”
寧川輕聲自語。
旁邊，漠漠愣了一下，疑惑道：“那是什麼？”
“一方外星勢力，名叫萬星神國，一直想要圖謀武星。”
寧川簡短地介紹。
“我剛才懷疑，是他們在針對鎮獄府的至高傳承，可你沒聽說過，那顯然不是。”
“不是的。”
漠漠腦袋搖得飛快，趕忙道：“或許是漠漠沒記住，我的好多記憶，都缺失了。
隻知道那種力量，跟覆滅武星的勢力有關。”
說著，漠漠耷拉起眉毛，道：“大哥哥，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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