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皇山上響起了歡聲笑語,酒香衝霄。
西王母大擺宴席,宴請西皇山所有的長老和弟子,舉教歡慶。
隨著九襄鼓的器靈被徹底磨滅,太古左家將徹底落下曆史的帷幕。
日後即便有太古左家的餘孽出現,也無法再召喚九襄鼓了。
太古左家和西皇山的恩怨從太古開始,兩家鬥了無數個歲月,隕落了很多人。
現在覆滅了左家,把這個恩怨給了結了,又如何不慶祝呢。
林陽沒有絲毫架子,坐在長老和弟子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對於來向他敬酒的人是來者不拒。
為了儘興,林陽並沒有運功煉化酒水,品嘗普通人醉醺的快樂。
最後林陽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是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被西王母背了回去。
等林陽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懸了。
床榻上幽香襲來,讓林陽精神一震,忍不住猛咻了幾口。
林陽在花園裡找到了西王母,她正坐在花海中,人比花更美。
西王母輕笑道:
“你這一覺睡得可夠久的,現在才起床。”
林陽笑哈哈道:
“沒辦法,那床榻實在是太香了,太好睡了,讓我舍不得起床。”
“哼。”西王母嬌哼了一聲,給了林陽一個白眼。
林陽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一醉解決了所有的煩惱和疲乏。
今日醒來時神采奕奕,精氣神勃發,鬥誌昂揚。
林陽在西王母身邊躺了下來,聞著那沁人心脾的花香,享受著這份寧靜和美好。
西王母轉頭望著林陽,絕美的容顏上掛著笑容,瞬間讓這些美麗的花朵都得到了升華。
片刻後林陽打破了寧靜,說道:
“左家被滅了這麼多天,想必已經被一些勢力關注到了,有沒有不安分的主?”
西王母捋了捋劉海,輕輕點了點頭。
林陽頓時眼睛微眯了起來,眼中有寒光閃爍。
西王母輕語:“太古左家跟不少勢力結盟了,看到自家的盟友被人乾掉了,肯定會有些想法。”
林陽沉吟道:
“我猜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吧?”
西王母點頭,輕聲道:“對那些人來說,有利可圖才是盟友,左家都已經被滅了,他們自然不會在意了,更彆說為他們複仇。”
“那些人在意的是九襄鼓,九襄鼓這麼大一塊肥肉,誰又會不心動呢。”
“若是能夠將九襄鼓掌握在手中,勢必會成為一個巨大的底牌,這種誘惑根本就抵擋不住。”
林陽頷首,這跟他猜測的是一樣的。
左家被滅,九襄鼓成了無主之物,肯定都會有想法。
西王母繼續道:
“我西皇山也不是誰都敢妄動的,能夠震懾住絕大多數人,隻有少部分人還在不停地試探,依舊不死心。”
林陽眼中露出了凶光,沉聲道:
“左家都被滅了,還有人不死心,看來那些人的膽子很肥啊,必須要重拳出擊。”
“西王母,你跟我說說都是誰不死心,我去教教他們該如何做人。”
西王母輕笑道:
“這點小事我們可以搞定的,就用不著你出手啦。”
“等我們搞不定的時候,你再出手也不遲。”
“九襄鼓的器靈雖然被磨滅了,但想要培養出新的器靈不是一件容易事,你還是在這件事上下苦功吧。”
“若是培養不出屬於你自己的器靈,九襄鼓可沒有那麼好用。”
林陽笑哈哈道:
“西王母說的有道理,那我就聽你的。”
九襄鼓是極道聖兵,品階實在是太高了。
想要把它培養出器靈,勢必十分艱難,需要消耗的能量是其他聖器成千上萬倍。
如果沒有外力相助,林陽憑借自己的力量來培養器靈,需要的時間必定會很長,幾十年、幾百年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