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因為鎮子太遠趕不到,所以一人一兔隻能露宿野外。
不過這對於無渡來說不過是修行的一種而已。
他尋到了一個小湖,就在不遠的地方架起了火堆。
夏夜的風有些悶熱,讓人感到十分焦躁。
顧若嬌懶洋洋地趴在包袱上。
時不時地張嘴咬一口無渡遞過來的菜包子。
她吃的很慢,無渡都吃完了,她還沒吃完一個。
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好像含了一顆核桃一樣。
無渡覺得很有趣,伸手戳了一下。
顧若嬌就舉起爪子搭在他的手指上撥開。
沒想到無渡覺得好玩,繞開她的爪子又戳了一下。
顧若嬌還是撥開。
然後他又繞過戳了一下。
顧若嬌假裝惱了,張口咬住他的手指。
但沒敢下重手。
輕輕用牙齒磨了一下後就放開。
鬆開的時候,舌頭不經意間掃了一下他的指腹。
兔子的舌頭帶著一點倒刺,讓無渡有輕微的刺痛感。
像是有什麼沿著手指一路蔓延到了心口。
他愣了一下,望著濕噠噠的手指,心頭劃過一絲異樣。
顧若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怔忪住,還以為自己的倒刺把他舔痛了。
忙討好地挪過去,貢獻出自己的臉頰讓他戳。
無渡自然不會拒絕她主動的親昵。
他將她抱了起來,舉到眼前。
“聽說兔子不輕易與人示好,隻有麵對親近之人,才會有這種舉動。”
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小兔子。
“小白,你剛剛是在向我表達親近之意嗎?”
顧若嬌倒是不知道原來兔子舔人有這種意思在裡頭。
但……
誰要叫小白啊!
白色有那麼多種叫法,為什麼偏偏選了個最簡單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