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兔子拿他中衣擦完淚後,小小聲反駁。
“我不叫施主。”
“呃不是,貧僧的意思是……”
“無渡,傷口好疼……”小兔子又開始哼唧唧。
無渡立馬被轉移注意力了。
“你的傷口又裂開了,需要重新包紮。”
顧若嬌一聽怕了:“不要,我不要包紮。”
說著就從無渡的懷裡離開。
柔軟一消失,無渡心頭無端閃過一絲不悅。
腦海裡有個聲音,叫著要他把人抓過來。
但他隻是眼睜睜地看著顧若嬌躲到了角落。
因為幾次掙紮,她身上寬大的衣襟敞開了一些。
無渡垂下眼簾,低聲:“傷口不處理的話會好的很慢的。”
“我不要!”她搖著頭,“會自己好的。”
“你不是怕疼嗎?”無渡十分耐心,“一直不好的話,就會一直很痛的。”
小兔子一聽,果然猶豫了。
但就是不鬆口。
無渡隻好拿出了早先買了打算哄她的桂花糕出來。
小兔子果然被吸引了。
“想吃嗎?想吃的話就先上藥。”
邊說著邊朝她伸手。
小兔子瞅了瞅他的手,又瞟了瞟桂花糕。
最終還是吃的占了上風,乖乖被無渡哄騙了。
她的手剛覆上來,無渡就緊緊地抓住,像是怕她會再次跑掉一樣。
之後,顧若嬌小口的吃著桂花糕,無渡則利索地幫她上藥。
一次生兩次熟。
無渡雖然不能做到目不斜視地給她上藥,但至少呼吸平穩許多了。
“好了。”
他鬆了口氣。
然後便聞到來自她身上,以及混雜著他的衣袍上胰子的味道。
很特彆的味道,但並不令人討厭。
他怔忪住。
而小兔子卻無所知覺,衣袍都沒穿好,就自顧自地抱住他,試圖找個舒服的位置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