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件裡衣,就這麼被無渡扯壞了。
回神的無渡直接呆在了原地。
但顧若嬌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當著他的麵就要將裡衣褪下。
無渡倒抽口氣,飛快伸手按住了她的動作。
顧若嬌茫然不解。
“怎麼了?”
“你……”
他下意識便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她怎能毫無防備之心呢!
然而轉瞬想起顧若嬌根本不懂何為男女之防,到嘴的話隻能無力地拐了個彎。
“我還在呢。”
“啊。”
顧若嬌了然。
“那無渡也一起洗好了,這可是熱的哦。”
她一臉天真的說著令人臉紅耳臊的話,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都代表著什麼。
無渡卻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妖。
他倏地臉紅了起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
隻能倉惶逃離。
顧若嬌抓著裡衣,看著脆弱的門被用力關上,狡黠的笑了起來。
無渡和顧若嬌再次上路了。
小兔子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很快。
嘴裡說著還在生氣,但轉頭就靠在無渡的肩上睡著了。
牛車的車軲轆在官道上留下長長的痕跡。
牛車的主人是個老漢,要去城裡易貨的,半路捎上他們,也是想賺點銅板。
他見顧若嬌靠著無渡也能睡的那麼好,笑嗬嗬道:“公子這是與夫人進城做什麼呢?”
聽到‘夫人’二字,無渡臉色微微一紅。
卻也沒反駁。
“想去接點活。”
他要養小兔子,小兔子很嬌氣的,不多賺點銀子,怕是要養不起。
雖然沒說的很直接,但老漢卻了然的點頭。
“公子定是十分疼愛您的夫人了。”
自己穿著粗布衣,夫人卻穿的錦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