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家族都是很傳統的,他們延續著古時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想法,讓家族裡的人團結起來。
不管你私下裡怎麼明爭暗鬥都好,絕不能擺到明麵上來。
所以章慧美心裡再氣,表麵上也要裝出大度的樣子來。
而像這種每年一次的家宴,就算再德高望重的人,也一定不會缺席。
刑律和顧若嬌尋了一處地方坐下,一個吃東西,一個喝酒。
“阿律,你喝的是什麼?”
“酒。”
“好喝嗎?”
“不好。”
“騙人,不好你還喝。”
“不騙人。”就是騙貓而已。
顧若嬌沒聽出來,而是望著他手裡的酒,砸吧了一下嘴。
“我也要喝。”
“不可以。”
“為什麼呀?”
她幽怨的望著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說“那你為什麼能喝”。
刑律說:“因為這是大人才能喝的。”
“我也是大人啊。”
“你?”刑律想起她好幾個月都沒長一厘米的事,“這不是小奶貓能喝的。”
顧若嬌覺得他這是種族歧視。
但她也不辯駁,而是打算待會去拿吃的東西時再偷喝。
刑律哪裡會看不出她在打什麼小主意。
都不用她翹起貓尾巴,光看她那圓溜溜打轉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無奈,把手裡的酒遞過去:“隻能喝一口,一小口!”
小奶貓頓時眼睛一亮,高興地接過去。
這小奶貓是真貪心,完全無視刑律的叮囑,一口就想把酒杯裡的酒全悶了。
結果第一口就差點嗆到。
她艱難咽下,吐著舌頭滿臉痛苦。
“好難喝啊……”
“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
顧若嬌苦著臉,把酒杯敬而遠之地放到矮茶幾上。
拉著刑律的手:“阿律你彆喝了,這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