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拿來了澄心堂紙,還為她磨墨,這下是不寫也得寫了。
顧若嬌就隻能將顧母懷孕時,被顧爹爹的仇家下了毒,雖然最後毒解了,但是原身也在娘胎裡落下了病根。
謝容暄不解:“此前在假山裡的時候,你似乎對聲音還有反應。”
——打雷或者東西落地發出的尖銳的聲音我都能聽到一點。
“那你的聲音呢?”
顧若嬌就用科學的方式,解釋了為什麼天生聾的人都會啞的原因。
說的那叫一個可憐淒慘,試圖引起謝容暄的憐憫。
不過男人並沒有像她想的那般,聽完後反而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顧若嬌後背一涼,油然生出一股不大妙的預感。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討人厭的謝容暄又在她身上找到了彆的樂子。
這天陰雨綿綿,連帶著教坊司的人都變得沒什麼精神。
顧若嬌站在廊下,望著屋外的陰天。
一道陰影突然打在了她身上。
她偏頭望去,還是許子規。
“顧姑娘,風雨大,不要站在廊下,會著涼的。”
顧若嬌無語。
裝什麼裝啊。
雨都沒潑進來,反倒是他撐著的傘上的雨滴都落在她身上了。
未免自己的衣裳被他打濕,無故惹一身風寒。
顧若嬌連忙轉身進了屋。
而許子規卻以為她是在思念家人,便主動安慰。
他寫得一手好字,便故意賣弄,卻不知這些紙張轉頭就讓顧若嬌燒掉了。
“那謝容暄壞事做儘,就連翊王竟也是不曾放在眼裡,眼下朝中大臣們對他是怨聲四起。”
隨後就將之前宮中宴會謝容暄設計翊王之子和文元公主一事告訴了顧若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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