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嬌軟,而且也不重,一隻手臂便能圈住她的腰。
“孫奉鑾是沒給你吃的嗎?”
顧若嬌倒是想趁機坑害一下孫奉鑾,但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怎麼著她。
就見謝容暄說:“也是,有許子規的保護,他是想不開了才敢輕慢你。”
顧若嬌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但是她懶得猜他心思。
這狗男人那心眼跟蜂窩一樣,哪是她能猜透的啊。
她饞嘴地點了點桌上的粥,問他還給不給人吃的啊,再不吃這粥就稠了啊!
謝容暄見狀便又是低低一笑:“就知道吃。”
不過還是放開讓她去吃了。
他可算是瞧出來了,這小樂伎不僅受不得委屈,還有很大的起床氣。
吃飽喝足,顧若嬌滿意地抱著小肚子。
謝容暄吃的不多,大概是因為孫奉鑾準備的早膳不合他的口味。
顧若嬌覺得他可真挑食。
不過她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坐姿乖巧看向謝容暄,眨巴了下眼睛。
像是在問他,他一大早過來是有什麼事?
這時房門被敲了幾下,空青捧著一個大盒子走了進來。
謝容暄讓他放到窗邊的羅漢床上,又讓空青準備好筆墨紙硯,看得顧若嬌雲裡霧裡的。
但是沒多久顧若嬌就知道空青抱來的那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謝容暄撩袍坐在羅漢床上,拿著禦用的筆,蘸了點朱砂,開始批閱奏折。
熟練而自然的動作,看得出並非第一次。
顧若嬌:怪不得朝臣對他又怕又懼,卻隻敢私底下罵他奸臣呢。
因為在外人眼中,他不僅曲意奉承,結黨營私,甚至都隻手遮天把持朝政了。
不過這也側麵說明老皇帝已經許久不務朝政了。
昏君就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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