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車軲轆壓在城中的小路上。
現在還是白天,路上有不少行人和吆喝的小販。
而馬車中,嬌小的小樂伎卻被當今朝堂的大奸臣壓著吻。
耳邊聽著外頭的說話聲,又想到還有車夫在。
顧若嬌緊張得不知所措,連帶著人都變得極其敏感了起來。
她嬌哼嗚咽著,示意他收斂一些。
可謝容暄不知為何比平時都要強勢許多。
雖然他動作很溫柔,卻仿佛要將她吞掉一樣的架勢。
在這樣的攻勢下,顧若嬌哪裡防守得住。
被他吻得背脊都酥軟了,綿軟無力地被他抱在懷裡。
她的身後是上好的檀香木,離得近了能聞到檀木散發出的淡淡的木質香。
這讓她有種身處寺廟的錯覺,沒來由還多了一份罪惡感。
在這樣複雜的情緒下,她不安又緊張,還莫名覺得興奮又刺激。
以至於後麵都全然放棄了掙紮,由著謝容暄予取予求。
而馬車最後是從側門進的府。
羞恥不已的顧若嬌也是被謝容暄抱進府的。
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看見她嬌媚的一麵。
謝容暄住的府邸非常大,而且裝潢極其奢靡。
彆的不說,就說木梁吧,用的全是上好的金絲楠木,一根梁柱至少要百金。
更彆說鑲嵌在牆裡的珍珠和異寶等等。
是小偷看見都想死在這裡的程度。
這是前朝一個大貪官自己建的府邸,謝容暄當上首輔後,就將此地納為他的府邸了。
倒不是他愛財,單純就是喜歡看彆人羨慕的眼神而已。
謝容暄抱著她一路穿過垂花門,路過天井的時候,顧若嬌發現謝容暄在那裡弄了個一人合抱大小的石缸,裡麵養著幾條魚和烏龜。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要下去。
謝容暄便屏退左右,將她抱到了小石缸旁才將她放下。
天井是中空的,太陽能直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