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裡的空間很大,大到兩人並排坐著也不會覺得擁擠的程度。.八壹.????
隻是從她觸發遊戲後,隻有鄒季寒自己找了過來。
其他玩家不知道是和她一樣,沒明白沙丁魚罐頭的玩法,還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從藏身處出來。
不管是哪一點。
如果玩法真的像男人說的那樣,可是又沒有人找來的話,那這個遊戲豈不是永遠都不會結束了?
彆的不說,顧若嬌其實有些餓了。
畢竟進來也有一段時間了,要不是被強製玩遊戲,她現在應該是在找吃的路上了。
想到這,她輕聲問道:“這個遊戲裡有吃的嗎?”
說到吃字的時候,她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嚕咕嚕’叫喚了起來。
她臉頰一燙。
幸好現在這裡誰都瞧不見誰。
所以顧若嬌假裝沒聽見!
隻是她可以掩耳盜鈴,但是不代表另一個人會配合她。
男人毫不留情的戳出她的窘迫:“餓了?”
“……嗯。”頓了頓,自我挽尊,“進來的突然,沒吃早餐。”
她誇大其詞,暗示著自己是從晚飯後就沒吃東西了,餓是正常的!
然後巴巴的問:“有吃的嗎?”
仿佛為了配合主人的可憐,肚子又咕嚕叫了一聲。
顧若嬌尷尬地捂住了小肚子,羞恥得簡直想要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鄒季寒沉默了幾秒,將口袋裡僅剩的一條巧克力遞給了她。
但顧若嬌夜盲沒瞧見,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
他便將巧克力塞到她手裡。
微涼的指尖在離開的時候擦過了她的手。
仿佛產生了靜電一般。
鄒季寒的手莫名地痙攣了一下。
片刻後,觸碰過的地方泛起一片酥麻感。
他微微收攏了一下手指,幽深的眸光在黑暗中一瞬不瞬地盯著顧若嬌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