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莊寒回來了:“抱歉,臨時有事,你今晚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啊。”
之前她不也是一個人嗎。
莊寒說完也想起了,耳根就再一次紅了起來。
臨出門前,莊寒不放心的叮囑了一番。
顧若嬌都乖巧應下了。
三天後,莊寒回來了。
他看起來似乎很疲憊,臉色也遠沒有前幾天精神。
但他表現得很正常,直到顧若嬌給他收衣服,發現外套上沒能洗去的血跡。
“怎麼了嬌嬌?”見她站在陽台一直沒動,莊寒走過去喊了一聲。
就見她眼眶微紅。
莊寒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你,彆哭啊。”
他手足無措,似乎不知該如何是好,連帶著聲音都輕了起來:“怎麼了?是手疼嗎?”
“你是不是受傷了。”這不是疑問句。
莊寒這才發現她的手裡拿著他的外套。
“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他抓了抓後腦勺,“其實不疼,我沒感覺的。”
“我要看傷口。”
“這……”他猶豫。
然後就看見小姑娘眼裡氤氳起了一片水汽。
莊寒連忙道:“會嚇著你的。”
“我要看!”
莊寒隻能抓著衣擺,嘴裡還勸著“傷口真的不好看”。
顧若嬌不說話,就是抿著唇,淚光已經開始在打轉。
莊寒無奈,掀起衣擺。
因為常年訓練的關係,男人有著令人血脈僨張的腹肌和人魚線。
但此刻,那漂亮的腹肌上有一條猙獰的傷口,如同蜈蚣一般,闡述著當時有多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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