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莊寒心裡就覺得很堵。
她現在還要待在醫院,就是怕她喝下的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所以要等藥性徹底散了,再做個檢查才能離開。
但顧若嬌隻聽到女孩沒事就開心的笑了。
畢竟吃了那麼大的苦頭還救不了人的話,她估計得嘔血三升。
可莊寒不知道。
看見她笑隻覺得心口堵著一股悶氣發泄不出來。
但他又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也怕自己的情緒會影響到顧若嬌。
所以冷不防地轉身出去了。
顧若嬌一臉茫然:“他這是怎麼了?”
顧若嬌更是一頭霧水了:我怎麼就不好意思問了?
二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是正義感爆棚了,人家莊寒都快被你嚇死了,他一路上都在跟你道歉,因為自己去的太晚,讓你受了苦。
顧若嬌張了張嘴巴,大概是想給自己辯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晌懊惱地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嘛。
二秋哼了哼:現在知道也不晚,趕緊去道歉。
顧若嬌立馬點頭。
但片刻後覺得不對:你是我的係統嗎?!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二秋:因為宿主你這回確實有些魯莽了,你就不怕莊寒真的晚了嗎?
見顧若嬌要開口,二秋又說:不要說不會,宿主的氣運可沒強到可以讓自己安然無恙的退場!
顧若嬌閉上嘴巴了。
這可真是殺人誅心啊。
不就是氣運低倒黴嘛,她知道的呀,乾嘛要說出來呀。
想是這麼想,但當莊寒回來的時候,顧若嬌還是乖巧認錯了。
“我知道錯了!”
“錯在哪裡?”
“錯在……不應該這麼魯莽。”
結果莊寒根本不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