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鬆散開，罩衫就就鬆鬆垮垮地敞開，露出她的肌膚來，可小蘑菇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呆愣愣地望著他的動作，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麼。
片刻後，她伸手抓住了他捏著衣帶的手。
“穿。”然後扯著另一根衣帶，塞到了他手中。
宋南星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以為他是想穿呢。
他抬眸望進她清澈的雙眸中，突然就有些索然無味。
還有一絲自己都說不明白的煩躁。
像是有一股鬱氣堵在了心口的位置，縈繞著不肯散去。
“我不穿。”他幫她把衣帶重新綁好。
“不穿。”她鸚鵡學舌一般。
“你得穿。”
“穿。”
宋南星瞥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掐了她臉頰一把。
掐的小蘑菇一臉不解地捂著臉頰。
“疼嗎？”
“疼。”
“那就好。”她疼他就舒坦了。
小蘑菇：“？”
而男人已經將自己哄好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這是她還是小蘑菇的時候養出來的習慣。
不過她變成人後，就沒有那種綿軟的手感了。
正想著就感覺掌心被蹭了蹭。
原來是小蘑菇也習慣了被摸，下意識地來蹭他了。
宋南星突然又覺得，現在的小蘑菇摸起來也是不錯的。
“好了，你乖乖在這裡等著。”
他剛剛看過了，她的麵板還是一片亂碼，他得去查查原因，免得她將自己整格式化了。
剛要轉身離開，衣角卻被拉住了。
他偏頭看了過來，隻見她巴巴地瞅著他。
“吃！”
宋南星：“……”
“吃。”大概是見他沉默，以為他沒聽懂，小蘑菇又重新說了一遍。
得，本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