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表情微僵,再也擠不出笑容來。
梁煥民見狀知道不妙。
雖然他沒見過傅遲餘打女人,但他對女人就沒溫柔過。
未免美女的麵子落地,他連忙上前打圓場:“光喝酒有什麼意思,跳舞跳舞。”
傅遲餘沒興趣。
再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不知怎麼的就又想起顧若嬌那雙單純又真誠的眼睛。
他突然覺得沒趣極了。
“你自己玩吧。”丟下這句話,傅遲餘就起身離開了。
梁煥民見他最近的確狀態不對。
以往就算遇到家裡那堆爛事,頂多就跑去和幾個小混混打架,或者去拳館發泄。
可他最近就隻是沉默的喝酒,一看就知道事情非常嚴重。
梁煥民哪裡還能心安理得的留下來繼續蹦迪。
“老傅等等,我送你回去!”
說是送,其實就是叫個代駕送他們。
梁煥民一路嘰嘰喳喳旁敲側擊,可就是沒從他嘴裡問出些什麼來。
好在,就在兩人快到家的時候,他終於願意開尊口了。
“你能拿到全校的學生的資料嗎?”
“應該沒問題吧,老子爹的樓也不是白捐的。”
“明天把資料拿給我。”
“明天就要?”
“對,明天。”
“不是老傅,你要這些資料做什麼?”
“找人。”
“誰。”
“不知道。”
“哈?!”
要是知道的話,他還要資料做什麼。
他用‘你是在用腦子說話嗎’的表情看梁煥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