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感受到的畫麵,顧若嬌就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這時係統又說了幾句話,讓原本還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她臉色更白了。
可她不知道怎麼把聽到的消息告訴滕子川。
顧若嬌隻好問:“像男孩那樣的行為,難道就沒有辦法製裁他嗎?”
“在現有的法律法規下沒有辦法,能做的隻有譴責以及讓他的父母去管控他的行為。”
但問題是,他的父母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要限製孩子這種虐殺的行為,反而是助紂為虐,替他提供虐殺的對象和空間。
見她臉色不好,滕子川倒了杯溫水,塞到她手中。
“先喝口水,彆再想之前看到的畫麵了。”
溫暖驅散了指尖的涼意,顧若嬌眼睫顫抖了幾下,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滕子川心口微微有些發疼。
像是紮了一根細針,每次呼吸的時候都會隱隱作痛。
過了一會,見她情緒好些了,滕子川才說:“我會去跟他父母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放了那些被關起來的動物。”
然而他的話卻讓顧若嬌一下緊張了起來。
“不要!”她抓住了他,神色著急。gonb.oΓg
滕子川愣了一下:“怎麼了?”
顧若嬌卻不肯說,隻是抿著唇,臉色很難看。
看起來像是在糾結什麼事,又像是在害怕什麼。
這還是滕子川頭一回看見她露出這種無助的表情。
他心尖一揪,握住了她的手:“好,我不去,你彆急。”
可顧若嬌的情緒卻更加低落了。
滕子川猶豫了一下,問:“你是不是還看見什麼了?”
她卻搖頭。
但片刻後,她突然道:“如果你要去的話,能不能帶我一起。”
這下滕子川更是確信她知道了些事情。
“不能。”
她越是反常,滕子川就越不會讓她涉險。
但顧若嬌很堅持。